冰云默然,过了会才宽慰似地拍了拍东丹寒啸的肩,“王爷放心吧,父皇那么精明,怎么可能上左相的当,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东丹寒啸心中苦笑,“不过我们还是得尽快解决这边的事,回皇宫救父皇才行。”拖的时间长了,谁知道会出什么变故,要是父皇母妃受到一点伤害,他这做儿子的还有何脸面去见他们。
“那是自然,”冰云瞬间信心百倍,“解决了白虎营的事,我们就有了倚仗,再说左相他们这是逆天而行,不得人心,他嚣张不了多久的!”
东丹寒啸被她这可爱的样子逗乐,加上自家王妃现在那简直犹如一朵出水芙蓉,不染纤尘,总叫他看不上多大会,就心猿意马,想要做些什么事。
心里想着,他就越是心里痒痒,手也痒痒,不自觉地凑近去,手摸上她的背,脸贴近她的脸,伸舌就舔。
“呀!”左边脸上猛地湿热,冰云吓了一跳,缩着脖子躲避,哭笑不得,“王爷你干嘛啦,我们在说正事好不好?”不是正谈怎么样对付左相的嘛,他这算什么,小狗啊,还用舔的。
“这也是正事,”东丹寒啸嗓音已暗哑,眼中是明显的欲、望,另一只手干脆圈上去,把冰云抱住,唇在她耳边磨蹭,“非常非常正的事……”
才怪。冰云羞红了脸,越发我见犹怜,两个人又是少年夫妻,你恩我爱,
东丹寒啸更是血气方刚,这还不是,一点就着?
“王爷,不是还要、还要去救、救人……”冰云已经被吻的七荤八素,衣衫从肩头悄悄滑落,露出她莹润如玉的肌肤来,仿佛吹弹得破。
东丹寒啸就算再担心京中形势,可与心爱之人亲热也是再自然不过之事,大手抚上她胸前的圆润玲珑,他吻住她的唇,不轻不重的用力,道,“知道……我有分寸……”
好吧,那就放纵这一次。冰云绷着的心弦瞬间放松,任由东丹寒啸将自己带入情、欲的漩涡,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已如同风流中的小舟,忽起忽落,惊心动魄却又如在天堂,那感觉如不是亲身体会,又怎说的清。
一番缠绵之后,两个清洗过身体,在无限的满足中,相拥着甜甜睡去。
又隔了一日,影卫回报,说是查清了囚禁章裕琪家人的地方周围并没有什么牵扯,也许是一时想不到会有人去救他们,所以防守并不严密。
而且东丹寒啸他们还留在茗香镇的事,杨震并不知道,所以动起手来也没什么顾忌。
弄明白一切情况之后,东丹寒啸果断下令,让影卫救出了章裕琪的家人,同一时刻,他则出现在白虎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杨震和他的一干心腹拿住,绑了起来。
“你——”杨震直到这会才回过神,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寰、寰王?”他不是在相爷手上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难道相爷的事已经败露,被拿下了?
“没想到是吗?”东丹寒啸神情凛然,冷如磐石,“本王更没想到,你会助纣为虐,做贺兰翔父子的帮凶!杨震,你就等着国法处置吧!”
杨震瞬间脸如死灰,没想到这般容易被抓住,他是真的慌了,“王爷饶、饶命,属下、属下是、是——”这般时候,纵使他再聪明、再会狡辩,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什么?”东丹寒啸很“好心”地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杨震,你若有理由说服本王,本王会奏明父皇,饶你一命。”
“属下、属下……”杨震眼珠子乱转,尽管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还是做着垂死挣扎。一眼瞥见旁边的章裕琪,他立刻大叫,“是他逼属下的!是他,都是他做的!”
这人,一见事情败露就把罪责往别人身上推,而且说的忒也不靠谱,是不是男人他。
章裕琪一听这话,为之气结,“杨震,你还是不是人?到底是谁逼着谁反的,啊?是谁向贺兰奇俊出卖我家人的行踪,害得我投鼠忌器,不得不听命于贺兰奇俊的,你还有脸说是我逼你?”
说的也是,杨震这话也太没有根据了,不然怎么不是他的家人被囚禁,当冰云误到白虎营时,又不是他放冰云走的?
“我、我……”杨震嗫嚅着,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绿,最终还是知道自己死罪难逃,身体一软,坐了下去。“要杀就杀,少说废话!”
东丹寒啸冷笑一声,厉声道,“带下去好生看管,待本王奏明父皇,再做定夺!”
“是,王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