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就被韩遇扯进怀里,温热的气息覆盖在她耳朵处,嗓音袅袅,“这样亲,知道了没?”
秦然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他又俯下头来吻她的唇,“还有这样。”
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秦然一跳,她大脑混乱,下意识地说:“不要了……”
“什么不要?现在该换你了。”
“啊?”
韩遇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脸色沉得吓人,“取悦我,刚才不是教过你了吗?”
秦然的声线都在发抖,“可你的衬衣我还没帮你脱下来呢。”
“……”他忍着想掐死她的冲动,咬牙切齿,“行,我今晚就教到你会为止。”
说罢,低头啄上她的唇,两手粗暴地扯她身上的锦衣。
秦然听得耳根直发烫。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手腕处一紧,双手已经被韩遇单手扣住,扯出衬衣上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固定在床头的位置。
秦然惊得缩住瞳孔,声音慌乱,“这是干什么?”
“教会你什么叫取悦。”他在她耳边轻轻呵气,说话又邪又痞。
秦然欲哭无泪,“我不喜欢这样。”
“你有得选择么?”
“这很变态。”
“是吗?”他冷笑一声,眼角的弧度挑得更深邃了,“马上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他冰冷的唇,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往下……
“唔……”秦然的思绪抽离在半空,已经完全混乱了。
……
第二天早晨。
秦然醒来的时候身旁空无一人。
韩遇已经离开了。
秦然的神情有些茫然。
要不是身体的酸痛和地上支离破碎的浅紫色锦衣,她真要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穿来的衣服毁了,秦然坐起来,正想着怎么办,就看见床头放着一套女式连衣裙,她拿过来,尺寸是六号的,不是她的尺码,也没有吊牌,很可能,这条裙子是殷雪儿的。
她把衣服放在这里,是在这里过夜了么?
想到这,秦然的情绪有些失焦,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把裙子拿过来,套在身上,返回原先的客房去洗澡洗漱。
早晨的阳光明媚舒适。
秦然沿着旋梯扶手往下走,裙子有些宽了,但并不妨碍穿着。
家政在忙碌。
韩遇坐在餐桌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的报纸,偶尔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