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悠扬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了回来,到了先前坐下来等着吃饭的桌子前,一脚一钩,就把他整个人送上了桌子上。
孔天瑞惊恐地还想逃下桌子,左悠扬毫不客气得在他大腿上以手刀砧了一下,孔天瑞立刻杀猪般叫了出来,但是也不能走动了,趴在桌子上,一脸凄苦相。
孔菡妈妈看不过去,还要劝解,却被孔菡拉住了,对她摇摇头,表示别去,孔菡妈妈也知道她这个女儿的心思,唯有叹口气。
左悠扬先给了他一巴掌,道:“你不是挺牛逼的吗?还说什么到哪里都是你孔家的天下,这桌子是不是?”
孔天瑞自小娇惯,还没被人这般又抓头发,又打脸的,吓得不行。
左悠扬道:“先把鼻涕擦干净。看的老子恶心。”
孔天瑞还要找纸巾,左悠扬不耐烦地又抽了他一巴掌,道:“不会用袖子啊!”孔天瑞从没这般听话过,立马用白西装的袖子擦干净鼻涕。
刘景走过来说道:“小子,让你给孔二少爷道歉,你怎么还打人家了?你想害死我们啊。”
左悠扬道:“老大,害死总比饿死好,你没听这混蛋说,有他在,我们到哪都没饭吃的吗?我现在肚子都饿得咕咕叫。”
刘景一听这话,也道:“是哦,那就别问了,打死算了。”
左悠扬道:“不行啊,我怕打到最后,屎尿都出来了,人家这里是酒楼饭店,这多不好。”
刘景疑问道:“那怎么办?”
左悠扬道:“问问大家有没有毒药什么的,毒死他算了。”
孔天瑞一听这话,吓坏了,忙道:“你们要吃饭,我请哪。”
左悠扬又道:“老大,他说他请客。”
刘景道:“今天说好了,是阿姨请客,他算什么东西。”
左悠扬一听突然上火了,抓起孔天瑞的头发就往桌子上连磕了七八下,磕得孔天瑞满脸开花,鼻涕混着血一起流了出来,再看他,嘴角眼角全都肿了,和之前那个贵族少爷完全判若两人。
孔天瑞半是哭音地道:“大哥,你干嘛还打我啊。”
左悠扬道:“我忘了告诉你了,你看她,你喊什么?”揪着他的脑袋对准孔菡妈妈。
孔天瑞哽咽地道:“喊,喊阿姨。”
左悠扬道:“你喊阿姨?我喊她妈妈。你得罪了我妈。你知道吗?你刚才什么态度?还怪我吗?”
孔天瑞不信地看着左悠扬道:“她是我后妈,怎么你——。”
左悠扬道:“管你屁事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还会骗你?”
孔天瑞道:“那咱两是亲人啊,你妈是我后妈,咱两——。”
左悠扬道:“咱两是兄弟?”
孔天瑞忙不迭地点头。
左悠扬甩手就是两个大耳刮子,抽得孔天瑞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左悠扬道:“还兄弟,我妈才没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这几句话说的义正辞严,听得孔菡妈妈忍不住又要落泪,她在孔家没有地位,一是因为是后妈,二是因为没生出儿子,这些年她年数已大,还是盼望能生个儿子,但是现实已经是不可能了。这是忽然多了个儿子,一开始也当左悠扬是开玩笑,现在才真的感到温暖。
围观的人中,大多数都害怕孔家,尤其是对孔家两个少爷,这时见到有人这般虐待他们,各个都是打心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