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男人叫什么来着,塞斯?
在近处,她看清了他有力的腕间有道道狰狞的勒痕,森森见骨,仿佛是什么紧勒入肉之后,再取下却留下的,再也长不好,恢复不了的疤痕;他森绿的眼眸中,浮动着一丝兽性的暴戾。
她的心再度猛地一沉。
她少女时候遇人不淑,碰上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渣男,发现那个人在结业舞会的时候招妓,玩群P。
但那人已经失踪了,她有种奇异的直觉,知道他已经死了,死状惨烈。
哎呀,弟弟,消消气。你哪有我那么惨。
阿方索轻巧的声音。
下一时,仿佛就是眼一花的瞬间,拉米罗扼在她颈间的手便被拉开,她落入了一个仿佛隆冬和子夜般,冷得让人一凛的怀抱,转眼她便发现自己正被环着,坐在阿方索的腿和吧椅之上。
我去找黛丝的时候,她可是把我当作了夜店里服务的男妓,上了一夜就两清,还给了我两百的服务费呢。
这我都可以算了,结果后来我还听见她和领班说我业务不行,弄痛了她,下次不会再找我了。
他再度沉沉笑了一声,一手亲密地环在她胸口,箍着她不轻不重地揉抚着;另一手拂开她颈间的长发,掌着女人纤长、白皙的后颈轻柔地抚过。
他凑过去嗅了嗅她颈后的香味,然后低低垂眸向她一笑。
他问:所以第七个问题,我亲爱的妹妹。你可记得,你是什么时候遇见我的?
什么时候,遇见了他,还发生过如他说的这么荒唐的事?
梦境里,她的神志昏昏噩噩,似是沉浮在醒和眠的一线之间。
室外的灯红酒绿,投入的光影变幻中,他的鼻脊是一条挺直而冷峻的线,她在这一瞬看清了阿方索的眯着眼睛,似是一双金色、尖细的竖眸?
不似人类。
所以,如我所料,忘记了,不知道。
她没有回答,他便慵懒地一勾唇。
然后是利落的衣物撕裂声,男子手间干脆扯下了她的内裤,顺手丢开。
第七个问题,再次,错。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