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傅骊山解释。
“我不是问你我的胃吃多了会产生怎样的后果,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我不是萧木叶,为什么这样对我?仅仅是因为我知道一些萧木叶的事情,还是你真的爱上了我?”
面对着朴兰初的质问,傅骊山比她淡定多了。
他推过去奶茶:“还温热的,你先喝了。”
她看也不看,却紧盯着傅骊山,每次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都觉得分外美丽。
有人说,如果你在某个人的眼睛里发现自己特别美丽,那那个人一定是很爱你的。
“你是还在意淫,把我当做她,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还是你想从我这里知道她所有的一切?你为什么不动动脑子,我是新加坡人,她是海市人,我们怎么会认识?不过是我处心积虑地去查所以我了解的很多,就这样。”朴兰初站起来往外走,夜里的海滩边风很大,傅骊山追出去,用一块披肩包住她。
她突然就崩溃了,傅骊山对她的好,渗进骨子里的好,事无巨细的好,让她没办法再过多纠结。
她停下来转过身,突然踮起脚尖,捧住傅骊山的脸就狠狠吻了下去。
她的齿间还带着牛肉河粉的甘香,沾着辣味的舌头就抵进傅骊山的口腔里,和他的舌头一碰撞的瞬间,似乎俩个人都疯狂了。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站在高大的椰子树底下疯狂地吻着对方。
椰子树的树干上挂着一块牌子:“椰子成熟季节,请不要待在树下,以防被砸伤。”
可是对他们而言,砸伤算什么,他们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互相猜忌,互相探索,互相折磨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难得的坦诚相见。
现在傅骊山怀里的到底是萧木叶,还是朴兰初,他已经不想去分辨了。
而傅骊山把她当做是萧木叶,还是她朴兰初,她也不想深究了。
海浪在大海上一次又一次地推送,翻滚,一次又一次地撤离,再一次地扑过来,所有的一切都在反复,轮回。
一个人掉入另一个人的深渊里,其实也不需要深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互相吻到快要窒息,才停下来,发现彼此的嘴唇都破了,有些咸味的血,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
朴兰初舔着嘴唇,笑了:“你是野狗,你咬我。”
他也不争辩,将她搂进怀里,海浪在大声狂吼。
朴兰初突然问他:“你知道海浪在说什么?”
“说什么?”
“它在说,愚蠢的人们,明明知道浪来了会卷走你们,却还是要走向我。”
一阵大风吹过来,树上突然掉下一个椰子来,傅骊山反应极快的将她护在怀里,还好椰子没有砸到他们,而是掉在了离他们不远的沙滩上。
他惊魂未定,低头看着怀里的她:“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他才放下心来:“回酒店吧,这里很危险。”
“我要吃那个椰子。”她用脚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椰子:“自己掉下来肯定熟透了,我要吃。
”
傅骊山面对朴兰初好像不会说不,他捡起椰子牵着朴兰初的手:“我们去厨房。”
厨房里有锋利的刀,椰子很硬,需要特别锋利的刀才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