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助理只好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傅骊山和朴兰初晚上在花园里散步回来,说说笑笑地上楼。
朴兰初往楼下看了一眼:“呀,刘助理睡在这里啊!真幸福,这沙发三万多一张呢!”
傅骊山也轻笑:“那他得感谢你,不然今晚没那么贵的床。”
刘助理翻了个身,心里骂:“奸妃,昏君!”
他骂他的,傅家的大宅却在朴兰初的手里疯狂改造着。
第二天他们回来的时候,客厅的墙纸已经变成了最近最流行的蕾丝墙纸,白色的蕾丝墙纸,刘助理说就像一条条情趣内裤贴在墙上。
罗珊让他闭嘴,这是傅家的房子,连傅骊山都不管她,随她折腾去。
刘助理的房间的家具已经搬进来了,但是他依然选择睡沙发。
朴兰初慢悠悠地告诉他:“这些墙纸都是经过检测的,没有甲醛,你放心住。”
他哼了声:“谢少奶奶,我宁愿睡在贴满情趣内裤的地方,也不想睡在一个狗头的怀抱里。”
原来,他的房间的墙纸是一只巨大的牛头梗的图案。
“你不是喜欢牛头梗么?家里的王栋梁,你喂的它和你一样胖。”朴兰初好像特别爱捉弄刘助理,刘助理又不敢回嘴,只能闷闷地听着。
傅骊山任她折腾,但是他们的房间,他不允许她动,特别是萧木叶的肖像画,她动一下他都能看得出来。
他也不骂她,只是柔声说:“伍儿,别动啾啾,她头偏了会很累的。”
朴兰初躺在躺椅上喝红酒,一口干掉一杯,带着酒劲:“我就说,一个活人怎么能敌得过一个死人?”
这种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已经被傅骊山给掐死了,但是朴兰初可以说。
她爱喝酒,一个礼拜有一半时间都会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喝醉了,傅骊山没回来的时候,她就去骚扰罗珊。
倚在罗珊的门口:“说说看,你的旧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罗珊不能赶她走,戴着黑框眼镜在看文件:“谢先生不是给你看过很多她的资料,你应该很清楚。”
“我从你们的嘴里知道,她和傅骊山的故事。”
“我知道的,你也知道。”罗珊在文件上签着字,头也不抬。
朴兰初坐到罗珊的对面,把脚翘在她的书桌上,她在家里面就穿件吊带的睡裙,外面随便套一件棉褛,这样一翘脚,腿都露在外面。
罗珊淡淡的:“小心着凉。”
她喝完杯中酒,晃晃酒杯:“满上。”
罗珊给她倒上:“你和她的不同,就是没有一个地方相同。”
“哦?”她扬扬眉:“既然没一处一样,你和骊山为什么都觉得我是她?”
“这你别问我,你是不是她,我和傅先生都没有你清楚。”
“是哦。”朴兰初笑意更深,她喝醉了,眼睛更加亮晶晶的,嘴唇更加红艳艳的,她确实很美:“我和她相比,谁更漂亮?”
“当然是你,傅太太不算大美人。”罗珊被她这样一搞,根本没办法看文件:“不过,她很沉静,她在的地方,会让人觉得心里很静。”
“罗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
回答我。”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回答你。”
“你一定可以。”她抿了口红酒,在椅子里舒展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骊山这么爱傅太太,为什么还要烧死她?”
“谁说傅太太是傅先生烧死的?”
“这不是秘密,只是没人敢说而已。”
“您喝醉了。”罗珊说。
“我喝没喝醉,和这个问题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