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知道静娴心狠,她刚刚打了自己两巴掌已经是轻的了,如今她还有孩子自然不敢再猖狂。
自颤着身子不敢动弹,静娴简直自笑她外强中干不过是个草包罢了。
静娴离去,富察氏气的直跺脚,浑身都颤着,丫头看着主子受了欺负也不敢上前劝告,毕竟侧福晋真的很厉害。
富察氏看着静娴离去时的高傲,她怒的能火烧贝勒府,自是甩着袖子离去了。
富察氏气哄哄的回来,院子里的宫女瞧着主子气哄哄的没有人敢说话。
富察氏上了台阶,许是脚下太滑,还是心理没有主心骨一不小心竟然摔倒,恰巧摔在了门槛上。
众宫女们见状忙的上前道,“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富察氏被搀扶起来,她气的不知道要骂谁,只道,“混账东西,一个个的好没用处。”
众人被骂了不敢还口,只见富察氏气哄哄的往内阁走去,宫女小环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刚摔了一跤,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一旁年纪稍长的宫女闻声摇头叹道,“不必了,咱们主子在气头上谁来看都没用,再说了主子也不知摔了多少回了,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是好好的?”
小环闻声觉得也是,再加上主子今儿也不知道是打哪里受得气,自己也别找罪受了就没有再提请太医的事情。
可是到了晚上,富察氏便腹痛难忍,弘历瞧着实在不对劲,忙的关怀道,“怎么了?”
富察氏捂着肚子,脸色傻白,汗如雨下,口齿都有些说不清了,“爷,我肚子,肚子好疼。”
弘历将富察氏拥在怀中,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体温要比旁人低很多,身子不住的轻颤,弘历也惊着了,问一旁的宫女道,“侧福晋怎么会肚子疼呢?”
弘历的质问没有人敢说话,一个个的都跪在地上不言语,弘历见状怒吼道,“快去叫太医。”
不一会太医到来,把脉的把脉,看眼睛的看眼睛,婆子来检查了一下便告诉了太医具体的情形。
弘历自是急的一头汗,立在屏风外头走来走去。
富察氏在屏风里头自不消停,打着滚的喊着,“爷,好疼,好疼啊、”
太医见状摇头表示没得救了,自出了屏风到了外头,弘历见状抓着太医的肩膀就问,“怎么样了?”
太医见状,据实回道,“福晋像是被重物撞击过腹部,这个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
弘历闻声不敢相信的问,“什么?”
富察氏在屏风里头听得真真的,这个孩子保不住了,她自痛哭着,“爷,爷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弘历闻声进了屏风里头,紧握着富察氏冰凉的手,安慰她道,“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我一定救他。”
太医见四贝勒和侧福晋实在是伤心,可是不说实话也不成,自道,“贝勒爷,侧福晋年纪小,孩子在腹中也以长成,如今骤然滑胎,很伤母体。”
弘历瞧见床榻上殷红的颜色,他知道这个是保不住了,这个时候太医的废话只会叫他心理更急躁,自怒道,“有话直说!”
太医闻声思虑了一瞬,只好实话实说,“贝勒爷,其实,其实侧福晋以后她,她怕是不好怀孩子了。”
弘历闻声心头一疼,不敢相信的问,“什么?”
太医跪在地上道,“贝勒爷,侧福晋不容易在怀孕了,还请福晋和王爷节哀。”
弘历闻声满含伤痛的看着木讷在床榻上的人儿,他心疼的不得了,自怒吼着太医道,“滚出去、滚。”
富察氏仿佛是被弘历的怒吼声叫醒,自哭的不成样子,“爷、”
弘历将富察氏拥在怀中,心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