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蛋儿心疼无比,并决定帮好兄弟逃狱,只见他跑到收发室。
利用探病机会,给弗兰克打了电话。
谁能想到,这个成天笑嘻嘻的彪子,居然跟弗兰克认识。
之前老爹骗保险时,曾经跟刚蛋儿在工地干过一阵时间。
酒吧里,弗兰克喝得一脸懵逼。
他指着桌上的空酒杯,对凯道:伙计,再给我满上。
“拉倒吧,弗兰克你喝太多了。”
凯不再给他续杯,这老登直接一人干光一桶酒,也不知道他咋喝进去的。
忽然吧台电话响了,凯接听后递给弗兰克。
“找你的!”
弗兰克诧异地接听,“哈喽?不买保险!哈……刚蛋儿啊,听说你进监狱了?”
那边钢蛋儿回答:我出来了,搁精神病院呢!
弗兰克笑着祝贺,“好地方啊,管吃管住还省心。”
钢蛋儿拜托老爹帮忙,搞一台吊钩车,帮他逃出精神病院。
报酬是一千刀加一桶酒钱。
弗兰克加码:两千刀加酒水畅饮。
钢蛋儿表示那我找别人了,吓得老爹赶紧成交。
于是为了得到交易报酬,弗兰克特意找了一份建筑工作。
“我热爱盖楼,我姓里就带盖啦格!”
利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忽悠到负责人,然后顺利偷出钩机。
当他将钩机车开到指定地点时,重度看护室,卢比也在做出院准备。
“外面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仪式!”
卢比穿好衣服感叹道,看护强调“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他也等你呢!”
越狱在即卢比也不装了,他抓住看护的手,提醒道:我要是你现在早跑了——但是别担心,一会儿好好配合,我保准你没事儿。
就这样卢比颤颤巍巍的被看护扶出病房,一步一步向大门走去。
却不曾想,钢蛋儿忽然从后面一把将他推到吊钩上,弗兰克收到信号,开始上升高度。
“卧槽——不能吧!”
看着钩机上的老爹,远处监视一切的我不可置信。
维尔内疑惑:怎地?这人你认识噢?
我含糊其辞好不意思:也不算太熟……总之有点麻烦了。
而卢比看着慢慢上升机器,一脸懵逼“卧槽,你干啥啊?”
钢蛋儿兴奋道:逃狱啊兄弟,我们一起离开这。
卢比气得不轻“你个傻叉!”
维尔内看着快要越过高墙的卢比,开口指挥:好了,现在可以报警了!
看护看着眼前的警长,翻白眼拨通警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