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想我没必要听你说那些,既然你签下了卖身契,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这是你分内应该要做的事,没有拒绝的余地。”
司徒阎本来就是个缺少耐性的人,他会纡尊降贵与一名小丫鬟谈主要也是为了翔儿,要是平常……他根本懒得与这些下人多说一句话。
“啊……”听起来好像很惨。她的泪水已经要从眼眶滚出来了。
“我的意思你应该懂,做得好有奖赏,做不好你就得受罚!”他不留情的提出警告。
“奖赏?!好、好,我一定会拿到奖赏的。”收起了泪水,绛雪又斗志高昂起来,现在只要能赚得到银两,她都会做。
“退下吧!”斥退了绛雪,他看着一旁挂着的一幅画像,画里的人儿拿着手绢,小脸微侧,巧笑倩兮,活脱脱就像站在他面前一般。
这是映彤在世时,司徒阎请来京城最有名的画师为她所画的,而在她走后……这成了他思念她、追忆她的遗物。
刚才他之所以冷漠的对待绛雪,是不想乱了自己的分寸,其实他的内心仍旧澎湃不已,但他拚命的告诉自己她并不是映彤,只是长得相像而已啊!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大姑娘而已……
“映彤,你这算是在捉弄我吗?我发过誓一生只爱你一个,她的出现对我的震撼太强烈,我怕把你的思念寄托在她的身上啊!”抚着画,他感伤道。
七年,她走了七年,而他就如同自己发下的誓言,没再爱过别的女人,女人在他而言只是肉体上的慰藉罢了。
脑海再次浮现绛雪俏皮的脸庞,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转移思绪,她是丫鬟绛雪,不是映彤啊!
绛雪坐在后山丘上,一旁则坐着翔儿,还有奴婢小春。
“绛雪姐姐,你说那种莲花人可以站上去吗?你是不是骗人的啊?”翔儿怀疑的问着。
“当然是真的,我家开客栈的,以前就看过有人带来了。”她弯着身子拔着小草,“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成天关在府里吗?”真可怜。
“唔,对啊!”翔儿点点头。
“那你想不想出去啊?”
“绛雪!”小春连忙拉了拉绛雪的衣服,就怕她将翔儿带出去闯了祸回来,“你别同少爷提这种事,爷儿听到会不高兴的。”
之前就曾听金嬷嬷说爷儿由于在商场上冷酷无情,得罪了下少人,所以他并不希望少爷外出,以免被仇家盯上。
“可每天关在府里会得病的。”绛雪摇头说道,很 认同。
“就算是成天关在府里头,少爷下也玩得很高兴吗?你不都带他去灶房偷东西吃吗?”
其实灶房里的伙头们都知道,可都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谁敢冒犯爷儿的心头肉?
“这哪有一样,少爷,怎么样?你要不要出去?”她拍着翔儿的肩膀,鼓励着。“是男孩子就干脆一点。”
“真的吗?绛雪姐柹,我真的可以出去吗?”翔儿大喜,从他有记忆以来就不曾踏出司徒府一步,就算出去……也都是乘坐轿子,且有武功高强的侍卫保护着,不让他自由走动,一点乐趣都没有。
“可以啊!只要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可是小春也听到了,少爷你觉得这要这么处置啊?你是不是应该要跟小春说不准她告密啊?”
“对、对,小春,如果你敢告密的话,你就惨了。”翔儿警告着。
“怎么这样啊!”小春嘟囔着。绛雪可好了,有少爷罩着,可若真的出了什么乱子,谁罩她啊?
“翔儿!”司徒阎朝正在念书的翔儿唤道,教导翔儿念书的夫子一见到司徒阎则是退到了一旁。
“爹爹!”翔儿高兴的扑进司徒阎的怀里,“爹,你最近常来看我耶!”他好高兴。
“嗯,刚经过市集看到了这个,所以就买回来给你。”他的眼神望向了一旁的绛雪,随即皱眉摇着头。
“这个?”
“爹爹教你怎么玩好吗?”司徒阎只有在面对自己的爱子时才会露出可亲的一面。
“不要,这个我有了啊!前几天就玩过了。”翔儿直觉道。
“玩过?你在哪里玩过的?”司徒闾蹙起眉。
“在市——”翔儿的嘴瞬间被一只细腻的柔荑给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