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后解释了一下英灵、从者等等的问题,卫宫和远坂都认真地听着。
“原来如此,终究是要有一个有型的存在汇聚起魔力和精神力,被拷贝后降于魔力呼唤着的现世。”
“那么他们也是人了,对吧?”
“没错,在实体化的这段时间里已经算是半个人了,不过还不是全部。”
“你们二位是……”
“唉呀,人家说你是菜鸟你还真是菜鸟啊,探查一下这两位的魔力波动不就好了,再不济也感觉一下,这都是货真价实的人。”
远坂对着卫宫说教着。
“对了,你既然召唤出了saber,那你也就是货真价实的魔术师了,卫宫同学,那你会的魔术是什么样的?”
“这个嘛,和这位先生用的差不多吧,就是类似的魔术,修理修理东西能用得到的那种,像是强化一类的吧”
她摇摇头
“还真是菜鸟”
卫宫很想反驳一下,不过也无话可说了。
“等一下!”
saber站起身,指着阿尔托莉雅。
“她是谁?请你解释清楚。”
“抱歉,我无可奉告,我们会提供我们知道的绝大多数情报,但是我们自己相关的东西都不能告诉你们,这是我们身为……所必须要遵从的。”
“你在含糊其辞,不要伪装自己,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
“回答我!”
“他说了,你不需要知道!”
阿尔托莉雅死死盯着saber,她发怒了,龙已经在吐出龙息,霎时间,整个客厅仿佛处在了红龙的洞穴般杀气四溢,压的人喘不过气。
卫宫和远坂颤抖着,但卫宫很快憋出喊声。
“都别这样!不要拆掉我的家!”
剑拔弩张之中,谈话也无法进行了,远坂无奈地笑笑,她向我和阿尔托莉雅行了一个礼,看来是把我当作了魔术协会的人吧。
我们自然也不能在礼貌这方面落下,回了个礼。
我这时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远坂一直遵从魔术师的准则在伪装自己,试着在生活中少流露魔术师的蛛丝马迹。但是魔术师的自己就是真实的自己,进而也把自己的感觉也隐去了。乍一看可能是个优等生大小姐,但是实际上的内在恐怕就…好在可以肯定的是本质上并不坏。
我很庆幸,小爱完全没有变成这样。小爱也耍小脾气、也发火过不假,但那些并不是她的本意,不是她性格的一部分,只是把内心憋着的负面情绪排出体外。
我无法想象小爱这样的乖孩子打着哈哈把两个陌生人推去换衣服,又一秒一个表情地和我们聊着有的没的的话,难怪说她是红色恶魔,变脸比翻书还快,她掩饰得太久,自己都要忘记自己怎样了。
卫宫把血污的衣服换下,又给saber找了件雨披披着,她不愿意脱下铠甲。
阿尔托莉雅还是想讥讽她,不过看在阿瓦隆的面子上,忍了。
“仕郎,我想家,我想孩子们了。”
“我也一样,阿尔托莉雅。”
刚订婚的愉快劲被败坏得全无踪影,只有手上的戒指还提醒着我们这些。
随后一行五个人出门了,远坂说必须把卫宫带去教会登记,而教会的主持者就是言峰绮礼。
“有机会的话就把他杀了。”
三个人停住脚步。
“你说什么?那个人很讨厌不假,但他也是我的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