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繁突然觉得这酒难喝,借他给自己洗名声呢!
诺大的刺史府内,居然一个妾都没看到,连居住的痕迹也没有。
“看来这谣言传的夸大了,陈大人孑然一身为公啊。”
谢知繁讽刺他府里太干净作假,
“不比谢大人身边有红颜知己作伴,陈某钟爱的姑娘可见不得有妾在。”
为防止一路诱惑才带小妾来的谢知繁,被将了一军,他盯着陈聿修皮笑肉不笑,
“这可稀奇,陈大人至今不婚,是为哪一位姑娘啊,不会是那位九娘吧。”
刚才还热闹的气氛,瞬间静得可闻针落,都要走了,谢知繁要把受到的鸟气都还过去。
陈聿修沉了脸,不为谢知繁,而是为谁透露给他知道。
见陈聿修神情不愉,谢知繁笑了起来,
“陈大人艳福不浅。”
钦差大臣的队伍,浩浩荡荡离开了,陈聿修的亲信,去了云良馆。
倌人们惨叫的声音,使得路过云良馆的人抬腿快走。
当一张俏丽画像出现在陈聿修的手中时,他突兀的大笑了起来,管家抬手不停擦汗,
陈聿修还以为自己人中有叛徒,没想到原来是这个落荒而逃的骗子,怪不得要连夜跑。
“吩咐下去,别打草惊蛇,跟着他们,随时来报情况。”
陈聿修不是个好人,好人也坐不到这么高的位置。
在南巡名单中,找到了温言的名字,六品户部郎中,女帝有意把大驸马的消息压下去,不让往南传。
待钦差大臣抵达锦鸡后,温言又开始闲了起来,她再三保证不和陌生人走后,傅明庭才放她出去溜达。
温言包了一艘画舫,外头大雪纷飞,船舫内暖如春,有清倌人在弹琵琶。
温言横卧在塌上,不时喝上几口果酒,惬意的听曲,等她昏沉睡过去的时候,也不甚在意,心想着睡上一美觉。
待睁眼的时候,舫内空无一人,碳燃得她口干,喝下冷茶后,
“小满,小满进来。”
珠帘子晃动的声音响起,温言转头去问现在何时了,不想,站起踢翻了身下的椅子。
陈聿修翩翩公子的出现在了船上,
“小满,小满!”
温言大声叫了起来,可毫无回应,她盯紧了他,
“小满呢,你把他如何了!”
“你的小侍卫武艺不错,只可惜,遇见的是我。”
“陈聿修,小满呢!”
温言上前质问他,眼神凶狠。
“你往外头瞧一眼,不就看见了。”
陈聿修撩袍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温言打开窗户,寒风吹进雪来,她顾不得,四处寻找,突然,支窗的手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