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曼:“……”
果然,朋友朋友就是在紧急时刻用来卖的。
辛曼看过去,苏景欢两只手捂在耳边,正在冲着她挤眉弄眼的寻求帮助,还比出口型:“帮忙帮忙”。
辛曼清了清嗓子,对郁思臣说:“郁警司,那个主意,确实是我出的。”
真的是谎话说了一万遍就是真理,现在她说这话也不打磕绊了。
“因为景欢经常跟我说,她师父是如何如何的严厉,就算是上厕所都不让她一个人去,这回出来,好歹都要放松一下,一直有您跟着,自己也玩儿的不开心,”辛曼看郁思臣没什么反应,继续编,“所以,我就想2了这个一个主意,我制造出一点混乱,然后让景欢先跑了。我俩在楼上再会和……”
辛曼这番话话音刚落,就听见那边莫兰大声说:“终于被我听见了,你就是故意的!”
辛曼:“……”
莫兰转向薛淼,哭得梨花带雨的,“二哥,怪不得我走的好好的,她就不长眼的往我身上撞,酒杯掉在了地上还讹我的钱,给了钱还不让我走……”
薛淼挑了挑眉,看向一旁的辛曼。
辛曼真的是长了见识了,还没有降见过这种能颠倒是非的女人。
她笑了笑,一不小心扯动了嘴角的伤口,这个笑就有点变形了。
“莫兰小姐,我想要请问你,当时是谁先端了一杯鸡尾酒浇在我头上的,好像还是一杯据说是有两千块钱的酒,然后又摔了一沓人民币在我脸上,说赔我钱了……”
莫兰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一双眼睛目光不停地向薛淼脸上瞄,口吻却已经明显的是放软了许多。
“我没那么说。是你一直咄咄逼人的,最后还先大打出手。”
辛曼冷笑,“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怨我听错了,是一条狗一直在乱叫,不对,好像不是狗,狗还是忠犬呢,叫声比那种声音好听的多了。”
“你……”
莫兰的脸色气的涨成了猪肝色,却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薛淼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辛曼这个丫头,嘴巴真的是厉害,根本就不用他出手。
而站在一旁的郁思臣,已经保持着这样的一个姿势,很长时间都没有移动手臂了。
苏景欢保持这个姿势都快麻了,“师父,您能不能换个耳朵拧啊。”
郁思臣听见苏景欢的这句话,这才抬起苏景欢小巧的下巴,然后换了另外一边的耳朵,捏着耳垂。
苏景欢:“……”
让您换您还真换啊。
要不然警局里都流传着一个真理:跟谁讲笑话都不要跟郁警司讲笑话,笑话不冷,他的眼神能把你冻死了。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郁思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景欢的耳垂,“你什么时候打耳孔了?”
还带了两枚小巧的银质耳钉,隐在长长的发丝之下。
原来,他好像是木头桩子似的在这儿站了这么长时间,就是看她打的耳孔么?
苏景欢笑了笑,看向郁思臣,“就是前两天呀,好看么?只不过刚刚打过耳孔,现在还不能带别的耳钉,就带了银的。”
郁思臣松了苏景欢的耳朵,声音已经有些轻松,薄削的唇角向上微微扬起,“为什么打耳孔?”
苏景欢总算是脱离郁思臣的魔爪了,急忙向后退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因为快过年了嘛,我好把自己拾掇拾掇,我简零哥哥快回来了了。”
苏景欢肯定是没看见郁思臣现在眼神阴沉成什么模样了,否则她肯定会把最后那句话给咽下去。
郁思臣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简零哥哥?叫的真亲密啊。”
苏景欢没听出来郁思臣的话音,点了点头,“对啊,我都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简零哥哥了。”
“明天就把耳钉给我拆下来,警队不允许打耳孔,你不知道么?”
郁思臣的话音陡然降了几个度,让苏景欢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我不是……什么时候咱们警队有这一条规定了?上一次我见朱晓芳还打耳孔了呢。”
“她是档案科的,你是刑警队的,能比么?”郁思臣脸色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