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乔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头,脸红的像关公,气喘吁吁道:“不,我——我——”
话还没说完,皇帝已掀开了被子,也一头钻进去,他的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来:“知道你怕羞,朕不看总行了吧?”
被子里漆黑,他是故意的,趁机乱摸一通,她只得跟泥鳅似的滑溜,四处躲,可以想见,忙活了半天正事自然是没干齐全,好在结尾还是逮住了她,皇帝道:“别乱动,别乱动,省的呆会儿弄疼了你。”
蕊乔只得再度任他鱼肉,只是当皇帝的手指刚刚碰到她,她就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皇帝道:“不要引诱朕。”
蕊乔说:“我没有。”
“你有。”
“真没有。”
“你有!”皇帝斩钉截铁,“无非就是有意和无意之分而已。”
“那怎么办?”蕊乔感觉到皇帝靠在自己腿边的某个身体部位正在逐渐起变化。
他轻轻蹭了一下,似有所缓解,过会子道:“其实朕有个好法子,既可以解决彼的问题,也可以解决吾的问题,一举两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蕊乔撇撇嘴,心道:我能意下如何?我不管如何都得听你的!我有反抗的余地嚒!
但她还是好奇的他问:“什么办法?”
皇帝但笑不语,只当着她的面迫不及待的一把将中衣给扯个干净,随后认真的给自己涂抹起药膏来,然后,蕊乔就彻底明白了……
“五哥!”她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哀嚎道:“大白天的…”
皇帝道:“无妨,我都说无妨了,你忌讳什么。”话毕,深深浅浅的没入,那药膏冰凉,和着滚烫的体温,触感难以形容。这一回,倒是顺势里里外外的都给涂抹了个彻底,但是又把蕊乔给累的昏睡过去,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幽幽转醒,掀开帐子一瞧,四下里无人,心里一时竟有些怅然,她随手披了一件衣裳起身,只是还没绕过屏风,皇帝已然听见了她的响动,吩咐侯在檐下的铃兰和木槿送了木桶进来,蕊乔这才知道他还没走,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坐在外间的几案上看折子,垒的足有一方小山丘那么高。
铃兰和木槿进来的时候由头至尾都红着脸,蕊乔自己也不好意思,便没让她们服侍,径直把她们给打发走了。
事毕穿上衣裳出去,却发现那块鸳鸯戏水的帕子又不见了,蕊乔朝屏风外探头张望了一眼,见没有旁的人,便道:“五哥,你怎么又偷我的帕子!”
皇帝闲闲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干的?再更正一点,就算是朕干的,那也是拿,不是偷!”
蕊乔扁着嘴道:“除了你还有谁?你还给我,那帕子不好看。”
皇帝道:“要好看做什么,用着顺手就行。”
蕊乔也算是胆肥了一回,走过去不由分说的伸手就扒拉住他胸口的衣裳,皇帝赶忙拽住她的手,一脸惊恐万状道:“你要做什么!”演的跟良家妇女似的。
蕊乔失笑的看着他,从他的怀里抽出那条帕子道:“人赃并获了吧?”
皇帝下巴一昂:“大约是不小心摆进去的。”
蕊乔嘀咕道:“您自己都说过想要什么没有呀,后宫那么多女人赶着丢帕子给您,何必非揪着我的不放?”
皇帝‘哼’的一声,下巴昂的更高了。
蕊乔上下打量他,半晌道:“这帕子绣的不好,改明儿绣一个更好的给您。”
“真的嚒?”他总算侧下头来,嘴角噙着笑意。
“嗯。”她点头答应。
龙心大悦,当下便凑过去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