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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当时间的指针悄悄滑过,酒会醒来,会面对一切必须面对的清醒。当等待只是岁月的蹉跎,爱情梦是否也会醒来,会懂得冷静面对一次无法自控的动心。

这一刻,我忽然地想念你,想回那个地方,回到那样深情的夜,再一次饮尽杯中冰冷的酒,和着我滚烫的泪水。当年我将滚烫的泪水滴落进酒的冰冷里,让泪结冰,也是让泪灼伤了酒的冰。当年我更害怕冰冷的酒会挥发进爱里,忘了清醒,占据了我的心,勾了我的魂,夺了我的命。我想我已经好久没有醉了。

下篇 3

知性物语不知道你是否也和我一样,可以听见房间里有时间在流动的声音,那些回忆在某一个夜晚再次流淌过你的心扉,你是否感觉到心中有一份爱已经烙下了印。

有一首歌里唱到,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当故事变成了回忆,当激情随着岁月蹉跎而渐渐磨平,当分离的伤感已经渐渐平息,当无法相守的无奈已经不再在意,当往事已经成为追忆,你们再也回不到那个共同走过的曾经了。过去就是过去,它带着一种决绝的态度和你告别,它不属于你的今天,更不属于你的明天。过去的人,过去的情,过去的事,过去的一切都是留给你以后去回忆的,你可以在回忆中感动,你可以在回忆中悔恨,你可以在回忆中重新获得激情,你可以在回忆中重温,但是这些美好或伤感的过去都只是回忆,它属于过去,所以你再也无法拥有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生命的叹息我的童年,有着一段在贵州生活的经历,虽然短暂却一生难忘。

家里有一个相片簿封面上写着“1976年于贵州”几个字,其中有一张,低矮的平房,层叠的大山。有一个黑黑瘦瘦的少数民族装扮的年轻女人抱着幼小的我,温和而朴实地笑着。

1976年,在贵州的那个小镇,年轻的母亲是那里惟一的医生,除了她,只有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护士,她们都是因为年轻热情而主动要求去支援贫穷山区的。

当时的我年龄尚幼,母亲坚持将我带在身边,她说无论自己多么苦,都不会让孩子受苦。而且当时家里也实在无人可以照料我,于是幼小的我便在出生以后第一次离开了家乡,去了远在千里以外的贵州,并且在那里度过了近两年的童年时光。

每当母亲值夜班,相片中的女人便会将我接到她的家中帮忙照顾。她住在我们家隔壁,一个土生土长的贵州女人,没有多少文化,但是为人朴实诚恳,一生都在为一个家操持,她和她的丈夫,还有一对双胞胎儿子,老奶奶住在一起,那是一个贫穷但是幸福的家庭。

那个女人将幼小的我抱在怀里,我便不哭不闹了,这连母亲都感觉到意外也很放心。她可以整个晚上都耐心地给我讲述诸如“麻雀窝”之类的当地风俗小故事逗我开心,她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是对于我的好奇提问都会一一耐心解答。她那一双长我四岁的双胞胎孩子经常都会乖巧地围在我的身边,憨憨地望着我笑。

一年以后,母亲因为工作调动回了家乡,我自然也跟随着她回到了家乡。刚开始那几年,我经常听见母亲提起贵州女人的一家,她最常提到的便是那一对双胞胎哥哥,母亲经常说,如果他们不是因为一场灾难,他们长大成人后一定是两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每当说到这里,母亲总是只有深深地叹息和默默地流泪。

1976年冬天的一个下午,在家休息的母亲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窗户里伴着冷风吹进来一股焦油味道。她意识到外面一定出了什么事,赶紧一把抱起幼小的我,拉开大门,只见一片火光冲天。

隔壁贵州女人的家里失火了,低矮的平房都笼罩在熊熊烈火之中,房顶的天空已经淤积了一团黑云,浓烟呛得周围的人都咳个不停。住在附近的邻居纷纷涌了出来,女人们抱着孩子,男人们有的拿着水桶,有的拿着铁铲,有的拿着湿棉被,他们自发地投入到一场救火的生死战场之中。

我在成年以后亲眼目睹过几次火灾现场,我对那刺耳鸣叫的救火车记忆深刻。当时,不断地有噼里啪啦的燃烧的声音从贵州女人家里传出来,同时还伴有一声声凄厉地惨叫,是一对双胞胎哥哥的声音。我蜷缩在母亲的怀中,看着被火烧红的云,看着奔走的大人,听着那凄惨的叫声,吓得大哭不止,我用小小的手紧紧抓着母亲胸前的衣服。

母亲将我拜托给一位住在隔壁的老婆婆,也投入到那一场救火的行动中。我在老婆婆的怀里挣扎着,哭闹着,大声地喊着妈妈。

那个大门被锁得牢牢的,自发去救火的男人们为了砸开它,耗费了好长一段时间。当救火队员扑灭了大火的时候,人们已经再也听不到惨叫声。几乎烧空的屋子,黑色的墙壁,散发出浓烈呛鼻的烧焦的味道,让男人们都忍不住地扭过头去,让刚刚赶回来的贵州女人顿时昏厥过去。

母亲在手术台前和她的同事一起奋战了两个日夜。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当她去老婆婆家里接我回家的时候,她抱住我哭了,于是我们母女顿时哭成一团。

我有很久都没有去过隔壁双胞胎哥哥的家了。母亲值夜班的时候,总是会带着我一起去医务所。我在那个满是药水味的值班室里乖乖地独自睡觉,当我看见窗户上印出的被风吹动的树枝的影子,我会吓得赶快用被子蒙住脑袋。我很想听“麻雀窝”的故事,虽然听不懂贵州话,可是我觉得好开心。我也很想念那一对双胞胎哥哥,虽然他们长得那么像,幼小的我却可以一眼便将他们分别出来,这让大人们都经常夸赞,他们都说,这娃儿好聪明。于是,我吵嚷着要母亲带我去见他们。可是母亲每一次都会告诉我,他们家去了很远的省城医院,因为双胞胎哥哥生病了,阿姨和叔叔都要忙着照顾他们,等过一段时间,再去找他们玩。

直到一年以后,母亲因为工作调动,要带着我回到家乡。在贵州的最后几天,我终于见到了那一对双胞胎哥哥。那天下午,我坐在门口的竹椅上等母亲收拾行李,我看见那个贵州女人牵着一对小孩子慢慢地从远处走过来。我远远地看见他们熟悉的身影,便认出了他们。我开心地跳下椅子朝着他们跑过去,我知道一定是双胞胎哥哥的病已经治好了,所以他们都回家来了。我一边跑一边招着手大声地喊,哥哥,哥哥。

身后嘶哑难辨的声音不断地呼喊着我的名字。我哭着跑着冲回家里,抱住母亲的腿,我用稚嫩的童音涩涩地说,妈妈,有妖怪,我看见妖怪了。妖怪还叫着我的名字。妈妈,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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