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盛在一只只塑料袋里,袋上系上标签,这样,以后可以放
回原处。牌照要拿掉,小心记下牌照号码,可以保证最后物归
原车,不出差错。轮胎必须涂上一层黑漆,冒充新胎,尤其是
轮胎花纹显出磨损的地方。
如此而已。再也不做其他什么样的事。过两天后,那几辆
汽车,除了收拾干净之外,都要照送来时一样还给车主。
不过,在此期间,那几辆汽车都要放在店里,听候银行对
帐员查点,斯莫盖但愿他们深信他手里那批尚未售出的汽车不
少一辆。
斯莫盖沉吟道:“银行里那些家伙大概要到后天才来。但
是人家却盼着明天晚上就要回汽车。下午你得一个个给人打电
话,编上好些理由,再拖它个一天。”
“不要着急,”文斯·米克松安他心说,“我会提出充分理
由来的。”
他的老板正颜厉色,瞅他一眼。“只要你不灌黄汤,我就
不着急。”
那兔子似的维修部主任举起一只手。“这事情不办好,一
调羹也不喝。我打包票。”
斯莫盖凭着经验,知道这会说到做到,但是,为了保险起
见,他满口答应事后马上给他喝个够。这个战略他难得一用,
可是,他非得拿准,在未来的四十八小时内文斯·米克松不出
问题呀。
“路程表怎么办?”维修部人员问。“到眼下,有几辆汽车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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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会指出走了几百哩的。”
上会指出走了几百哩的。”
“没什么防改不防改的,”米克松一听到斯莫盖提醒他这
件事,就一口咬定说。维修部主任从口袋里摸出一套多型小铜
钥匙。“看见这些了吗?是南卡罗来纳州格林维尔市一家叫‘万
能公司’的工具铸模行做的。谁都能买到,要把路程表往哪拨
就往哪拨;你说就是了。”
“新的路程表怎么办——一变动号码,不就落下白线吗?”
“白线是从塑料盒里出来的,塑料盒只要一摆弄,就会碎
掉。但是,做那些钥匙的,也出售新塑料盒,不会碎的,每只
一块钱。我有两打放在外面,还定了许多呢。”米克松咧嘴笑
了。“包在我身上,头头。那一批汽车里有哪只路程表上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