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日期是,两天前。
我动动嘴唇,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不是。余扬自己找人做的鉴定,肯定不会有人做手脚。
难道真的如余扬所说,展老爷子只是在利用他?那吴用,是展老爷子的同谋还是也被展老爷子骗了?
“你问吴用,”我回头看余扬,“吴用知道一切。”
不管是哪一种,余扬都会问出一个答案来。
“吴用?你和吴用还有联系?我有没有说过你离吴用远些,是不是我说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去?”余扬看我,眼神阴戾下去,“被老爷子安插在我身边还不够,还要去招惹吴用?不仅如此,还时不时和江泽吃个饭,逛个街。你为什么不直接进酒店或是让他送你回家呢?”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我说让你问吴用,吴用和你爷爷……”
“吴用是我兄弟!”余扬猛捶一下桌面,把我圈在他身下,“谁背叛我,他都不会!”
我后腰在桌沿硌的生痛,看着贴在脸前的俊脸冷笑出声,“余扬,你就是个偏执狂,自大狂!同时,还是个可怜鬼!”
“可怜鬼?是啊。”余扬膝盖一顶分开我双腿,撂起我裙子时咬牙道,“可你比我更可怜,这场以老爷子为开场的游戏在我不说结束前,你只能和我绑在一起。”
腰要被压断了,我“嘶~”的吸了口凉气,骂他一句,“去你妈的,松开,我自己脱。”
☆、087 想要日子简单,首先人要简单
不就是滚床单吗?又不是没滚过,我又不是没爽到!不劳烦他动手毁一身衣服,我自己脱!
余扬被我吼的一顿,不动。我推开他,在他的注视下伸手解开衬衫纽扣,脱下甩到一边。又背过手拉开裙子拉链,一拉到底。任裙子在腰间下滑时,我伸手解开余扬腰带,把衬衫从里面拽出来。
十月的苏市还是个火炉,即使现在已经是傍晚。可我却觉得很冷,寒意攀上双肩,顺着皮肤刻入骨髓,连心和思想都冻上了。
我木着大脑去解他的衣扣,只解了一个没了耐性挨个去解,双手抓住他衣襟用力往开撕。
扣子崩落两颗,余扬结实的胸膛裸露在眼前时,他抬手把我手抓住了。
我挣了两下,让他放开。
余扬没松。我抬头不解的看他时,他和我对视,出声道,“身份被戳穿,连装都懒得装了?按你的剧本,现在不是应该又吵又闹。誓死不从吗?”
“说那么多废话干吗?你到底做不做?”我挣扎有用,我不从有用?
别说他余扬只是要上我,就是他把我先奸后杀,杀了再奸,明天他依旧是展氏太子爷!
余扬松开手,放到身侧。
我重新抓住他衣襟,手却再用不下力去。心底唯剩不多的自尊心,到底是浮到了心头。
眼一横,心一横,我捧住他脸亲上去。余扬脸一侧,我的吻落在他唇侧。
青须刚冒头,乱的唇上痒痒的。
“倒足了胃口。”余扬推开我,一脸冷漠的抬手整理衬衫,盯着我道,“你在我这边这点作用都没有了。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确定不做?那我滚了。”
抓过衬衫穿好,整理好衣裙,我对着镜子理了理微乱的发髻。
“方小冉。我采访下你。干你们这行的,有心吗?是不是主子说什么是什么,让你们跟谁就跟谁?”
镜子里,已经整理好衣服的余扬点燃一根烟,一脸玩味的看我。
“是啊,不然怎么赚钱?只要手段玩的好,没有睡不到的人办不成的事。”我回头,看着他呵呵一笑,“比如你,不一样被我睡了?至于心,有钱还要心干什么,早喂狗了。”
“江泽知道他在你这里的地位是狗吗?其实我挺欣赏他的,公私分明。”
我走到门口“啪”的一声按灭灯,转身对余扬道,“余扬,你就是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昏暗的办公室里,他嘴侧烟头一亮,暗下去,脸看不清了,“对,我就是疯子,我早疯了。可那又怎么样,我再疯,你也是我的。”
我听得心头一颤,双手不由得握紧。
“疯子!”
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句,我转身离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