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道歉,你快跟父皇解释,我并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啊!”
季鸿德把季时月护在身前,“三皇子,您已经买凶欲谋害了,还说没有坏心思。”
“若这样都是没坏心思,那旁人为了达到目的,是否也是能像您罔顾礼法不择手段?”
“季国公!”
惠妃挤出笑容,“您言重了。”
“修远左右不过是个孩子,孰能无过?您高抬贵手给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定是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季雨凝面对这样的场面,也是害怕的。
但是想到女儿竟然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了这么多的伤害,季雨凝都要自责死了。
“孩子?”
“娘娘,在父母眼里,无论多大都是孩子不错,但三皇子今年已经二十有三,而我女儿今年才十七啊!”
“皇上已经说了,皇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您这样包庇他,难不成是想违抗皇令?”
惠妃吓出冷汗。
她没想到,一个乡野村妇竟然开口就一针见血。
她慌忙跪下,“臣妾不敢!”
宋正阳幽沉的眸底,比夜色还要寒凉。
“朕意已决!”
“谁若是再为他求情,便一同跟随他去北流吧!”
宋正阳看向宋修远,“你身为皇子,却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若不严惩,何以服众?何以安民心?”
他转身,背对着三皇子,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传朕指令,三皇子宋修远恶行难改,流放北疆,永世不得回朝!”
三皇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不甘。
“父皇,儿臣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宋正阳闭上眼,“拖下去。”
季若兰疯狂扑到惠妃面前,“娘娘,我不能被流放,我不能被流放!”
惠妃看到季若兰的捂着肚子,眉眼微闪。
她看向宋修远,“修远,若兰跟了你几年,一日夫妻百日恩,流放路上苦楚颇多,你写一份放妻书,让她离开吧!”
宋修远蹙眉,招惹上季时月都是季若兰的主意,出了事儿她就想撇开自己去过好日子?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可看到季若兰捂着肚子,宋修远终究还是咬牙把心底的怨气吞了下去。
“放妻书不可能,我给你和离书!”
季时月看着季若兰捂着肚子,勾了勾唇。
“表妹,你可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