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相信我,哪怕要我的命,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永远都是。”
郎奎听了这话一愣,仔细端详了片刻,发现欢欢不是在做戏,再看大长老,同样漠然,似乎见怪不怪。
这父女两有什么故事?
现在他已经不怀疑两人的话了,看样子,他们还真是父女。
这就,很淦!
大长老这时说道:“还是一点都没变,时刻都想杀了我,你可真是为父的好女儿啊,呵呵呵!”
“咔啦!”
欢欢最见不得大长老嬉笑的嘴脸,手上一用力,盒子出现了裂痕。
郎奎这次没吱声,只见欢欢说道:“你再挑战我的底线,就别想拿到这块残图。”
大长老冷眼看着一旁的郎奎。
后者根本就没瞧他,却沉声道:“你这丫头,什么事都喜欢埋在心里,早说你想杀他,我帮你啊!”
欢欢闻言没有多话,大长老则是面皮微搐。
“切,这是吃定我了?”大长老暗想到。
想到此,也不打算再试探了,问道:“你想要什么承诺?”
他看出来了,郎奎对欢欢比自己这个父亲倒更像个长辈。
而且还是那种不问出处,不问缘由的。
刚刚郎奎虽然说的轻松,但他能感受的出来,这老小子在压抑着愤怒,却说的也是真话。
这只能说他不了解郎奎。
当年千手婆婆的救命之恩没能来得及报,作为一个邪道枭雄,有自己的骄傲,哪怕他们不被正道认可,被江湖人唾弃,但许过的承诺,不会食言。
他可以对旁人阴险,可以对外人哪怕是门中弟子下狠手。
却依旧能守住一丝底线,这也是他精神上的支柱,他与大长老,始终是有差距的。
这也是为什么近些年万阵门逐渐式微,天竺教渐渐强势的原因。
因为大长老,没有底线。
他有的,只是在能保住自己性命的同时,获得最大的利益,至于死了谁,跟他有什么关系。
从他那一次江南行,扬言要屠了李家全族的豪言就能看出,说的随意,但却不作假。
要不是欢欢在他看来还有用,说不定……
他现在眼中只有残图,其他的,不重要,或者说,每一个他没有当场杀掉的人,都是还有用的。
除非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