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大事要急于汇报吗?
不应该啊,自己都安排好了啊,有那个大和尚在,应该不会出问题才对。
肯定不会是好事。
心情莫名的不怎么美丽了。
他有些不敢接过来。
“常无忧!”
听到公子叫他,常无忧一连小跑进来了,“公子,你叫我?”
一指那封信。
“打开来看看。”
“是,公子!”
拿过手刚要打开,李愔又道:“等一下。”
常无忧歪头看过去。
“还是回去再打开吧。”
一脸的凝重。
司马士愣了,“李愔兄,莫不是担心?”
他也猜到对方能用官道私传家书,肯定发生了大事。
李愔摆摆手:“无妨!”
墨春秋一直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冷眼观瞧。
李愔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说道:“墨春秋,你今日若只是来这问些不痛不痒的问题,那你大可以回去了,我李愔,还不屑与你擒月门合作。”
墨春秋则是怒极反笑,“哼哼,看来你真是猖狂惯了,须知,这里是蜀地,不是你江南,你想在这做买卖,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来?”
被气极的他终于逮到机会反唇讥讽了一句。
“蜀地又如何?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么时候成了你擒月门的天下了?还是说你想造反?”
“你!”一不小心又着了道。
连司马士也眼神不善的看过来。
“我正经买卖人,做的也是正经生意,你如此威胁我,我现在严重怀疑蜀地的匪患与你擒月门脱不了干系。”
“你血口喷人!”
老头子哪能说的过他,三两句就被怼的找不着北,只能指着对方骂。
“这么多人看着你威胁我,何况这买卖是在下与县令大人合作而成,若之后我逮到一两个劫匪,那是不是血口喷人届时自然见分晓。”
一听这话,墨春秋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这岂不是要说,以后蜀地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匪徒劫了李愔的买卖,那就跟他擒月门有关了吗?
就算没关系,他也会这么说,谁让自己好好的威胁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