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时正在回来的路上,李愔一上午累了,决定吃了饭再回去。
突然问道:“你不觉得他们除了怕,好像还十分意外吗?”
“呃……那人遮面,我看不出来。”
黑袍人的眼神可骗不了李愔,对方除了怕,更多的应该说是震惊。
我的出现有什么让他们震惊的?
宗教的人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万阵门、天圣教!”
喃喃自语,“上一次见到这两家在一起,还是破庙那一次。”
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
这世上没有巧合的事情,如果有,那只能说是天意。
把天圣教和万阵门前后两次的事串联起来,李愔立马感觉某个部位发热了。
当然了,他早已重新把薄金片换了个地方藏,这次出来,肯定不会带着,这东西带在身上就是个定时炸弹。
“他们来这里定然是为了藏宝图,也就是说,擒月门至少有一份薄金片!”
“嘿,怪不得那个墨老头对我这么大敌意呢,敢情把我当作与他们一道的了!”
“嗝……”
整明白后的李愔擦了擦嘴,拿过葫芦漱漱口,“走,回去!”
……
十日后
李愔掂了掂已经不多的酒葫芦,面色发苦,“嘶,你说,咱们要不要趁还有时间,再去一趟长寿村?”
“公子,你酒喝完了?”
不是说要喝一年吗?这才一个多月,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祭祀说了喝多了会有不适!”
“那你哪不舒服?”
“啧,没酒了我不舒服。”
常无忧:“……”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李公子,李公子!”
二人对视一眼。
打开门:“秦师爷!”
门外站的竟是秦师爷,见到李愔一拱手,笑道:“李公子,大人有请,请您去县衙一叙。”
“哦,博温是有何事?”
师爷突然神秘道:“好像是擒月门有人到访。”
一听到这,李愔倒是有些意外,“好,秦师爷稍等,待在下换身衣服。”
“好,好。”
自从李愔在蜀地洒了大把银子后,秦师爷就把对方当成财神爷一般供着,有时候对方的话比司马士的话还好使。
驱车来到县衙,一路在秦师爷的引领下来到了司马士的书房。
刚踏进书房,见到来人,李愔心说看来还真是来找自己的。
同时那人也在打量着李愔,不过眼神却依旧不善。
来人正是那大长老墨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