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坏、坏事,我、我、在、在品、品酒,你小子,说我,在干,坏事儿?”
“啪!啪!啪!”
边教训边招呼,一连扇了好几个脑瓜崩。
给常无忧扇懵了。
品酒?
品啥酒?
百花酿?
“公子,你弄到百花酿了?”立马笑道。
李愔眉毛一挑,“那是,也不看你家公子是谁,我一出马,人家立刻就送了两坛。”
常无忧搓着手道:“能给我尝尝吗?”
“这是人家祭祀给我的,我总共就两坛,你要是尝上瘾了,给我尝没了怎么办?”
“呃……公子,你这,你就不能跟人家多买几坛!”
“人家这酒根本就不卖,要不是你家公子我啊,入人家的眼,这两坛都没戏,况且酿造过程十分繁琐,材料十分珍贵,一年也没个几坛,你那是在做梦。”
来时的路上想来想去,认为祭祀没多给两坛酒肯定是因为这酒太过珍贵,别看她忙活了半天在那酿酒,可能成品根本没多少。
而且这酒的功效他是切身体会过的,绝对人间珍品,本就得来不易,上哪多弄几坛去?
就眼下这两小坛,隔三差五的一小口,得喝一年,算算还得抠巴抠巴,决不能浪费咯。
回过头来看常无忧怨念的小眼神,李愔拿过一个小酒杯,倒了一小杯,“人家说了,你家公子我身体内有暗伤,这酒啊,是给我疗伤用的,就给你尝一小口,多了没有。”
“疗伤用的?”
一听这儿个,常无忧想起先前在天安寺,那个疯和尚说过的话。
好像确实提过一嘴,说公子功法未进阶之前不能动用禁招,会有危险。
当时还问他来着,自己为了替李愔隐瞒秘密,没搭理对方。
现在听公子说起,定然是那位祭祀也说了同样的话,被公子重视了。
这酒如果真是用来给公子疗伤用的,我就不能喝了。
“那,那我不喝了。”
说着噘着嘴,嗅了两口。
哎妈真香!
“行了,不差你这一小口,尝尝。”
“嘿嘿!”常无忧没接过手,只是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