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南街的铺子开始,现在已经蔓延到东大街了。
不少与梅家有合作的商户纷纷转投李家,梅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总不能武力逼迫商户吧,虽然有效,但,万一反弹,会更惨烈。
所以,这些日子,梅家很难过。
……
李愔自然没有理会这种事,梅家肯定是要收拾的,但,与自家的情况不同,梅家的成员较多,不像自己,光杆司令一个,所以处理起来没有那么快。
而且里面涉及的利益纠葛很复杂。
虽然说官场上的人不闻不问,但谁知道事后会不会给你添堵,李愔可不想找不自在,索性就慢慢来,一步步吃掉梅家的铺子。
反正时间有的是,急的是人家,他可不急,此刻,也不知哪来的兴致,饭后实在无聊的李愔正在书房内鬼画符。
别说常无忧了,连冬梅都有点不忍直视,哪怕看过很多次了,疑惑的朝常无忧看去,“公子以前的字可不是这样!”
常无忧:“别问,问就是病了。”
冬梅:“……”
常无忧又递了个眼神,“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冬梅:“在这呢。”
常无忧:“一会儿拿给公子看看。”
冬梅:“哦!”
两人站后面一阵大眼瞪小眼,交流了一番,不久,李愔实在练的手酸,停了下来。
冬梅赶忙端着茶上去,接过茶碗喝了几口,那边常无忧拿着一副还未装裱好的字画走了过来。
“公子!”
“这是什么?”
“这是程知县的公子画的一副画,特意拿来劳请公子你给题个词!”
李愔一脸懵逼,“让我题词?”
常无忧道:“是的公子!”
“这程知县不是与梅家的关系较好吗?他家公子又是谁?我见过?”
“程知县的公子名叫程方远,貌似是没见过,不过,他差人来说,与公子你神交已久!一直缘悭一面!”
李愔面皮微搐,“什么鬼,还神交已久,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啊?特殊的癖、癖好?”常无忧没想明白,接着说:“这位程公子,据说是个才子,五年前就已经是秀才了,两年前参加秋闱又中了亚元,前途无量,程知县可是宝贝的不得了,为人吗,倒也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