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在众人看来,却是一种放弃希望的感觉,故此,魏征第一个站了出来,缓缓道:“岐王不必自责了,你已经拼尽全力在挽救大唐这个破烂的局势了,可是,只能说是天意呀!天不让我们大唐立呀!”
看到魏征一番安慰,百官纷纷附和。
这搞得李愔一脸懵逼。
毕竟来说,在李愔看来,这胜负已定,需要的,可不是什么安慰,而是庆祝呀。
“各位大人是什么意思,安慰本王?可本王现在不需要安慰呀,毕竟这个胜负已定了!”李愔缓缓开口,可谓是十分的平静。
众人一时间也是摸不着头脑。
无奈之下,还是魏征硬着头皮顶了上去,缓缓道:“岐王,这个胜负的确已经定了,在其余州的兵力没有可能赶到长安之前,我们长安已经避免不了告破的结局了,只不过臣还是想说,岐王你已经尽力了!”
魏征的又一番言论,可谓是再次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一时间,他们不禁红了眼圈,家国破灭,至此成为无家之子,这是他们无法忘却的心中大痛。
然而,李愔却是笑了,“区区突厥,那什么和我益州大军斗,我敢断言,不出一刻钟,突厥必定全线告破,大家可信?”
众人闻言,不禁激烈摇头。
长孙无忌更是叹息道:“岐王何必自欺欺人,我们现在是有十万之众的兵力,可是,一但突厥全部大军都赶来长安,长安那里还有生存之可能?”
“突厥大军?”李愔笑了,笑得很张狂,“你觉得,突厥大军会在什么时候出现?长孙大人,你可真是搞笑了,现在的突厥大军,恐怕还在秦州城下,他们拿什么在短时间赶得回来?”
李愔哈哈笑着,众人一脸懵逼,“岐王是怎么知道突厥还在秦州城下?又是如何让突厥放弃进攻长安,转而去征战秦州的?”
而对众人的疑问,李愔看向了房玄龄。
“这个问题,恐怕也只有房大人才有资格解释了!”李愔呵呵一笑,对着房玄龄就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房大人,来给百官们好好讲一讲,你是如何卖国求荣的,也让大家好好听听你是怎样的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房玄龄闻言,不禁大眼一瞪。
可是,在他看来,自己所做之事,可谓是天衣无缝,就算是李愔有怀疑的对象,那也应该是五皇子李恪,而不应该是他。
故此,房玄龄依旧嘴硬道:“岐王可真是有点会开玩笑,突厥如何在秦州,可能就是脑子抽筋了,我又怎么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所以也没有任何好说的!”
“毕竟,我要是知道突厥大军去了秦州,又怎么可能会和岐王你打这个生死之赌呢!”
房玄龄还在辩解,众人也是听得十分相信,毕竟,要是房玄龄知道突厥大部队现在在秦州,那是断然不会和李愔打这个生死赌的!
李愔笑了,也不是十分着急,便打算细细说来。
“首先,房大人,你和我打这个赌,可不是因为知道突厥在秦州,所以和我打赌,而是你知道,我没有支援部队了,所以认定我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