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意呆了几秒,喃喃道:
“我真的没什么反常,不过是情绪暂时有点不平衡,马上会恢复的,真的。”天!听起来像在说服自己。
她不会真爱上这个男人的是不是?这么喜怒无常,令她完全无法掌握。而书上不是写著吗?爱上无法掌握的男人将是女人一辈子的痛苦。
是谁呢?写出这么恳切的的话。
从理发院出来后,贺鹰风一直板著个脸,活像谁倒了他的会一样。
走在他身后约三公尺远的唐如意看不过去,走近他并略带畏缩地开口问:
“你怎么了?发型不合你意?”说他喜怒无常哪里冤枉他了?刚才还好好的,马上就变了个脸。
“我从不在意发型。”他怒声说。
“那你生什么气?”
“那个理发小姐烦死人了,话多的不得了。我要你陪我去是做什么的?在我旁边替我跟那个小姐聊天,而不是坐在沙发上看服装杂志。”他责难地看她一眼。
“你是要我去陪理发小姐聊天的?”唐如意惊讶地喊。
“正确的说法是让我免于被长舌妇骚扰。”
“我不知道你要我来是这种用意,你事前又没有跟我说清楚。”她委屈兮兮地说。
“我说过讨厌上理发院。”
“我以为你只是没有时间。”
“我是没有时间。”贺鹰风不耐道:“你能不能走快点?我可不是出来散步的。”
“自己要人家来的。”唐如意咕哝著。“这——你怎么往这里走?回家的话应该是朝那一边……”
“我们不回家。”
“不回家?”她疑惑地问:“那要上哪儿去啊?”
“去林泰家。”
“林泰他家?”
“也就是林德他家。”贺鹰风做了个不像解释的解释。
“林泰林德?他们不都在车行吗?”唐如意一脸疑惑。
“我当然知道他们在车行。我们要找的是林妈妈,双胞胎的母亲。”贺鹰风说。
“我们找林妈妈做什么?”唐如意边赶上他边问。
“谈事情。”贺鹰风答。
“什么事情?”
“一点小事情。”他看了她一眼,说。
“既然你们有事情要谈——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