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基本上没说。。但还是相当在意的啊。。也许这并不仅仅是“在意”的程度了呢。
[对不起。我错了。]
低着脑袋,认认真真的道歉。。。到头来就只能是这样了么。其实我也想大声的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样的话,不过这样喊出来后,之后呢?又该怎么办?两边都冷静下来心平气和的分析事情的经过吗?不可能吧。。
为了这么点事情起争执的话,未免太逊了。而且。。
我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也是全部正确的。
。。。。
[怎么了?突然道歉。。]
[嗯、啊。。总得有人来道歉吧。]
[每次都这样。。不觉得很。。狡猾吗?]
稍微迟疑了一下,雪之下平稳的说着,而后又略显无奈的叹了一声,像是为了缓解头痛一般的用手不停的揉着太阳穴
[虽然知错道歉是不错。。。每次都这样的话,就会让人很苦恼了呢。]
[我、我也是没办法是吧。。这种情况又不是我想的。]
要说的话。。责任应该是由阳乃这家伙承担大半才对。。不是她我也不会被锁在那个公寓里,也不会生那么多事情。
虽然这样说有些像是在推卸责任。但还是忍不住向着这方面来想。
沉默了一小会儿后,雪之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再次看向我,略带犹豫的问到
[你和夜月前辈。。。真的没生什么?]
[这是肯定的吧?]
[。。。]
雪之下没有答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我看了看,几秒后把视线撇向了别处,伴随着一声轻叹
[姑且就先当做是什么都没生。。。但是别想着这次就这么算了。]
什么叫做姑且,是真的、千真万确的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吧。
[作为必要的处罚还是必要的。]
[嗯、啊。。]
只要不是死亡宣告什么都可以啦,事到如今。。
[其实,一开始看到是姐姐过来的邮件,我就知道了。]
[毕竟是那个人啊。。]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的话,为什么还会这样。。很奇怪诶。
[所以,只是为了泄一下自己的不满么。。。]
我看着她,无奈和感叹各半的如此说着。嘛,说起来,雪之下就是这样的人啊,从高中开始。。从刚认识的那一天开始就是这样吧。
然后,雪之下在这瞬间仿佛是被戳到什么痛处一般的顿了一下,脸色染上些许朱红十分不爽的样子瞪了过来
[别、别得意忘形了。。我、我只是稍微。。稍微。。]
说到最后。。大概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说的是什么吧。。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对此,我报以微笑的点了点头,一边回忆着以前的事情一边说到
[是是,我知道。。嘛,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很可爱哦。]
[!!!]
唔。。。
说完,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的时候。。雪之下已经把脑袋歪到一边,羞红着脸蛋闭着眼睛。
。。。当然,我这边也好不到哪去啊。
啊啊。。结果,还是变成这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