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倾倾回到阁台,见气氛诡异,烈云吉还在揉手腕,不禁问:“我和表姐不在,你们打架了?”
烈云吉叹息:“若真打起来,你家那位一定占据上风。”
“打不起来,你也处于下风。”烈云修话里没有一丝温度。
“刚才不算,再重新来过。”
“世间没有后悔药。”
“我说有就有。”
话落,烈云吉长臂一伸,欲拿放在烈云修面前的茶盏。
哪知烈云修反应速度惊人,在他手指离茶盏半寸时移开了茶盏。
“输而不认,枉为君子。”
“认输不服输,再战。”
两人你夺我闪,仅仅是为了一茶盏。
御倾倾看得眼都花了,他们才住手。
烈云吉夺过了茶盏,眉宇间透着胜利的喜悦,“退步不是退化,我的身手到底怎样我还能不知道?”
烈云修“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怎么我闻到有股嘲讽的味道?”
“底气不足才会多想,好好反思。”
烈云吉放下茶盏,“已经在反思了。”
御倾倾总算看明白了,支了支下巴,“我还以为三哥贪饮,连给我家王爷的那盏茶都不放过,原是在切磋啊!那没事了,我收回想嘲笑三哥的心了。”
烈云吉听了欲言又止,深深叹了口气。
御倾倾坐下,“表姐烹的茶的确好喝,三哥贪饮也正常,我都想一连喝好几盏呢!”
这下,烈云吉忍不住开口:“以后你要想喝,随时来。”
“那表姐多累,得从早烹到晚了。”
“苒儿累了换我来烹茶,我悟性极高,相信弟妹喝了我的茶定赞不绝口。”
烈云修坐不住了,声音极冷,“不许喝。”
御倾倾和烈云吉身子皆微颤,同时发声:“算了。”
紧而,烈云修起身,他朝御倾倾伸手,“回府。”
她手放在他手掌上,乖巧地点了点头。
临走,御倾倾说:“三哥,再见!”
烈云修醋意正浓,“不见!”
烈云吉看着两道身影,“平常不想见,我大婚那日一定得见,我还等着五弟唤我兄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别食言。”
烈云修停了片刻,“不会食言。”
回到晋王府,御倾倾试探问:“真的不会食言吗?”
“倾倾不信我的为人?”
“我自然信夫君,但是……”
烈云修将御倾倾拉坐到腿上,话里冷意全无,“幼时我唤过烈云吉兄长,他以此为乐,迫使我唤一天,我不喜这样,自此再没唤过了。”
“像是三哥能干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