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倾倾答着手腕就被放了开。
可,她却不那么心安理得了,手刚重放上去就问:“真的给摸?”
“嗯。”
“不痒吗?”
“在承受范围内。”他如实道。
许久,她停下,再问:“还不痒吗?我都加重力度了。”
“有一点,但可以承受。”他仍未隐瞒。
御倾倾看着他不动声色的脸,觉得没有骗人,奇怪道:“要怎么样你才会痒,才会承受不住?”
意外的,烈云修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倾倾若够了就快些休息。”
“没够,睡不着。”
“我陪倾倾说话。”他提议。
御倾倾摇头,“听你说话,三两句后我就没话了。”
“我可以行动。”
“不行。”她拒绝,暗道:那样我受不住!
“我们出去散步。”他又提议。
“我懒得动。”
“我动。”
御倾倾仍摇头。
烈云修无奈,竟手一挥将帘外的烛火扑灭了。
这下,御倾倾又剩下仅有的光线了。
不知怎的,身心有股难以压抑的冲动,致使她的脸移向了他的脖,她的唇落在他的喉结上。
烈云修感觉到喉结凉转温热时,手不受控制地将人带到了他身上。
“倾倾,慢些!”他第一次这么受不住,话语里透出罕见的喘音。
御倾倾听着,越发不想停了。
一开始还很轻,慢慢的就重了,再又轻了却急了,最后重了就缓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上面咬了口才停嘴。
“原来王爷的害羞开关是喉结,总算被我找到了!”御倾倾感叹。
不料,话刚出口,烈云修就将她翻了过去,抵她在他和床板之间,“以后可以摸,不许亲。”
“不行,我偏要。”
“听话。”
御倾倾仍坚持:“不听。”
“听话,倾倾。”烈云修声音温和到了极致。
她便答应了,“好,先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