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是全球性的赛事,你们当做是儿戏吗?说延迟就延迟?”
&esp;&esp;“我也知晓这很为难,可实在是逼不得已,我们的两名成员出了些意外……”
&esp;&esp;“呵!”
&esp;&esp;那人打断江海成的话冷笑,“什么意外?我看摆明就是临阵脱逃了,压根不敢来参加总决赛吧?”
&esp;&esp;“而且没记错的话,你们没来的两个成员,正巧是年轻人。指不定他们去哪儿打情骂俏呢!”
&esp;&esp;“哈哈哈!痴呆狗不愧是痴呆狗,只顾着配种,哪儿顾得及脑子喔。”
&esp;&esp;一片哄堂大笑,他们看桦国精英队的目光,宛若是在看个笑话。
&esp;&esp;江海成等人被气得羞愧难当,愤怒无比。
&esp;&esp;他们想要说话,可现场讥讽的人太多了,发出声音也很快被淹没,反倒搞得他们更为可笑、狼狈。
&esp;&esp;卓红亿说:“算了吧,不就是两个人么,没有了他们我们照样行,走吧。”
&esp;&esp;她率先迈步往总决赛区走去。
&esp;&esp;其余人也不好再说情,只能犹犹豫豫的进去。
&esp;&esp;这时,“等等!”
&esp;&esp;一道喊声忽然传来。
&esp;&esp;有桦国人跑进来说:“等等,他们来了!就在这儿!”
&esp;&esp;所有人看去,就见入口处,苏俏和江肆从红地毯的尽头走来。
&esp;&esp;两人中间隔了半米的距离,但是是并排走的姿势,能清清楚楚看到两人的伤。
&esp;&esp;苏俏身上满是被铁链勒出的血痕。
&esp;&esp;江肆身上全是老虎抓出的伤口,脚还一瘸一拐的,右脚上更是被夹子夹得血肉模糊。
&esp;&esp;满座骇然。
&esp;&esp;“天呐!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伤成这样了?”
&esp;&esp;有不怕事儿大的记者快速上前采访:
&esp;&esp;“请问你们发生了什么?能和我们说说吗?”
&esp;&esp;苏俏毫不客气的拿过那位记者的话筒,声音沉冷道:
&esp;&esp;“我们不是临阵脱逃,桦国人即便站着输,也绝不会跪着逃!
&esp;&esp;我们是被人绑架、并且被人险些伤害!
&esp;&esp;而这人就是——”
&esp;&esp;她的目光锐利的射向肯尼尔其坐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