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秋莲赶紧摇头,开什么玩笑啊,她有儿有女,男人靠住,经济适用型的,平静却温馨的一生,这一辈子有这些她就满意了,才不想再去尝试什么来世云云。
赵伊氏一听这话,苦笑了起来。
可不就是么,一个女孩子没有师承,再厉害的大夫有什么用?更何况,这看病可不是死读书,书上说的天花乱坠,你没有实践过,谁肯用你?
这么一想,赵伊氏对于伏秋莲的态度多少软了几分,“也是我听风就是雨的,瞧我这性子啊,不知道吃了多少的亏,我们当家的说过我多少遍,怎么就改不过来呢。”
伏秋莲微微一笑,“赵太太即是来了,怎么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回啊,不如这样,今个儿天色不早,就明个儿吧,明个儿中午我去赵家拜访一下,顺便看看赵老太太,赵太太看这样的安排可好?”
“哪里敢让您亲自过去,您若是肯帮着瞧上一瞧,我明个儿响午把老太太给您送过来,您看可好?”其实吧,赵老太太不发病时真的很好,一点都不像个病人。
可就是真的一发作起来,好像六亲不认似的。
吓都吓死了。
伏秋莲笑,“这些就别再推了,我明天中午过去就是,老人家生了病,再别来回闹腾。”听着赵伊氏简单的述说,伏秋莲心里有了种想法,赵东她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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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生病,打完这几天吊水再补字数吧。闪。
☆、032 两天后
送走了赵伊氏,刘妈妈有些担心,“姑娘,那赵家在长安城这么几年,可是请了不少的大夫,难道就没一家能治好那位老太太的病?”要真是这样的话,自家姑娘过去也是白去嘛。
有那工夫还不如自己家里做点事呢。
伏秋莲就笑,“妈妈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呢。”
听着伏秋莲的话,刘妈妈便只能点头称是。
心里却总是提着那么几分的心。
自家姑娘的医术,怎么想是怎么觉得不甚靠谱。
打小自己看着长大的,打哪学来的?
即便是什么菩萨托梦,怎么就教的这以的详细呢?
她心里叹着气,一步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伏秋莲哪里想到不过是一句话,能让刘妈妈突然间就想到了这么多,她还坐在那里专心的想事情——
刚才赵伊氏说的话,那位赵老太太的病症很像她以前曾经知道过的一个案例,人格分裂症!
种诸情况都能对的上,余下的,想要确认的话就只能亲眼看看病者的情况。说实话吧,如果是放在前世,这种医患她是一点都不想沾染,可在这里,她却突然的动了一下心思,她很想看一眼这里的人格分裂症是怎么回事。
或者,潜意识里还是职业病在作怪?
晚上和连清说过之后,连清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问了句,在知道绝对的安全之后,他便点头,“这几天刚好我没事,把孩子都放在家里,你就当是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伏秋莲便笑,“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我若是把他们两个都放在家里,你若是被闹的烦了,可不许生气,更不许在心里嫌弃我是个懒婆娘,连孩子都不带,自己跑出去玩。”
连清被她的话给逗乐,伸手在她手心上轻轻打一下,“又胡说,你家相公我何时是这种口不应心的人?”不过是半天工夫罢了,再说,不是还有刘妈妈等人嘛。
怎么可能连个孩子都带不好的?
夫妻两人相互笑闹一阵,最后,被翻红浪,一室缠绵。
这日一早,伏秋莲招呼着大家一块用早饭,辰哥儿是知道她要出去的,磨磨蹭蹭的吃着早饭,最后,还是眼巴巴的被自家老爹给唤走,辰哥儿就想哭。
自己现在才五岁啊。
他还是个五岁的孩子呢,呜呜,他就是想要哭。
他就是想跟着自家娘亲身边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