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伯伯。”
话音一落;江东贱直挺挺的到在地止,眼珠还能动,却不能说话,身体也无法有任何动作。
这是江家家主的特权,能够对任何一个江家子弟行使控制力,在家主面前,任何江家子弟都无法反抗,除非达到天级境界。
这,也是祖。
轻轻抚摸干净从江年数眼角满出的泪水,江流也涌出了眼泪,“伯伯。如果我没有回来,你指定一个家主吧,然后带着他们躲到国外去,有多远躲多远,最好是分批安置,彼此不要联系,给江家留下一个希望之火。”
江流知道江年般能够听到自己的说话,此刻从手心中越来越潮湿的感觉就知道伯伯心中的痛,可他也没有办法了,只能违背祖去见那个存在。
半米后的实心铁门缓缓落下,将门外的光线完全阻断,眼前一片漆黑。
灯亮,一条长长的,着不到尽头的通道出现在江流面前。
提着应急灯,江流擦干眼泪,稳定的走向那远处的黑洞。
蜿蜒,盘旋。
不知道走了多久,仿佛五小时。仿佛一整天,又或者是更长时间。
直到江流感觉到饥饿了,才看到前方出现亮光。
地底的温度越来越高,连地级顶期的江流都感觉汗流浃背,口干
。
转弯,出现在眼前的景象让他整个人都停止了呼吸,甚至连身体表面的高温都忘记了。
暗红色的岩浆出现在视野里。仿佛一条充满生命力的河流缓缓流动。没有声音,没有生命,只有时明时暗的岩浆像是跳动的心脏一般,透露出一丝生的气息。
偶尔遇到悬崖掉下的石块,在岩浆表面打出一个四形小槽,然后迅速消失,只留下杳杳升起的一股轻烟,表示它曾经存在过。
岩浆河流不远处的一个深窝形状的地下谷地,却呈现另一番景象。
灰白色的绒毛状物体充斥着整个谷地,将这片区域变成灰茫茫一片。
仿佛极长的灰色松针密密麻麻的从地上伸出来,平整的地方又仿佛灰色的丝带整齐的铺在地上,那种衰败的颜色,让江流生不出一点美感。只有无尽的恐惧,一种发自灵魂的本能恐惧。
咬咬牙,江流果断的从岩浆河流最狭窄出飞身而过,冲向那片灰色。
灰色区域很大,估计纵深有三百米距离。
踩在厚厚的灰色物质上,感觉如同踩着经过长时间的岁月腐朽的俏绫,让人毛骨悚然,钻入鼻孔的也是一种**的味道,仿佛最失败的蘑茹种植基地那种气味,却比那气味强烈了千百倍,差点让地级顶期的江流直接晕过去。
三百米距离不远,也不近。
二十分钟后,江流走到了最深处。
这段路,让江流掏空了所有的勇气,途中好几次想要折回,但一想到父亲最后交代自己的任务,他就坚持了下来。
可这段路,让他身体里所有的生气都蒋失了,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只麻木的在坚定的意志下向前走。不停的走。
整个人的体温也仿佛不存在。冰冰凉凉,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冻肉,再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