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在外面挣钱不容易,还要为你们两个操心,打电话求我来给你们看病。你们加起来都一百岁了,不能让晓月省点心?喜欢吵是吧,我打电话给晓月,你们接着吵。”
说着,华子良拿出了手机。
田大叔终于认怂,摆手道:“别打给晓月了,华医生,你帮我看看吧,就是头皮破了,流了一点血。”
华子良这才一笑,吩咐田大婶:“大婶,打盆水来。”
在灯光下,华子良给田大叔处理伤口。
刚刚结束,田晓月的电话又打来,询问情况。
“没事了晓月,就是个皮外伤,田大叔身体好,不碍事的。”
“那就好,对了子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吗?”
“家务事……我哪里知道啊。”华子良一愣。
“他们俩啊,是生活不和谐!”
田晓月叹气,低声说道:“我妈跟我说过,嫁给我爹,就像当寡妇,睡觉都没劲……你看看,能不能给我爹调理一下啊?”
“啊,晓月,爹妈这种事,你也管?”
华子良被雷得不轻。
这田晓月啊,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我怎么不能管?我爹妈才五十岁,如狼似虎啊。”
田晓月嘻嘻一笑:“你把我爹调理好了,他们老夫妻的感情就好了,我也就省心了,到时候好好感谢你。”
“好吧,我看看……”
华子良被打败了,挂了电话,给田大叔把脉。
果然,田大叔的肾脉,有些问题,需要调理。
华子良编个借口,给田大叔调理了一下,吩咐道:“明天我给你送瓶药酒过来,你每天喝一两,十天就好。”
田大叔田大婶表示感谢。
华子良挥手告辞。
刚刚上车走了几步,夜色下,却被一个香喷喷的美女拦住了。
是谢寡妇谢雨枝。
“谢嫂子,你和晓月家住隔壁啊。”
华子良有些意外。
“是啊华医生,我婆妈感冒发烧,麻烦你顺便看看吧。”
谢雨枝穿着半新不旧的短褂短裤,叹气道:“马上要割稻子了,老太太又生病,真是要命。”
华子良点头:“我看看。”
谢雨枝家里,也是几间大房子,几间小房子。
老太太住在小房子里,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捂汗。
华子良看了看,给老太太推拿了天河尺,给她喂了一粒感冒药: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不要捂汗,多喝水。”
谢雨枝道谢,带着华子良回到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