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坤抬脚就将多吉踹到在地,冷哼一声道:“这是娄和他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
张扬冷笑道:“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桑坤狞笑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他抓住张扬的头发,将他的面庞向火盆压去。
就在惨剧即将酿成的时候,那火盆忽然被一股强劲的吸引力所吸引,向门口的方向平移了过去,桑坤摁了一个空,他抬头望去,却见师兄恩禅法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禅房之中,一双深邃的眼睛漠然注视着桑坤。
桑坤大吼道:“师兄,你不要管我,他害了帕加,这是我和他的恩怨。”,恩禅法师摇了摇头,仍然一步一步向桑坤走去。
桑坤从腰间抽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弯刀,指向恩禅法师道:“谁都不能阻止我!”
恩禅继续前行,桑坤怒吼一声扔下张扬,一刀刺向恩禅法师的心口。恩禅法师不闪不避,刀锋插在他心口,宛如撞在金石之上,发出锵!地一声鸣响,刀尖竟然硬生生折断。桑坤lu出惊恐的光芒,他弃去弯刀,一拳打在恩禅法师的小腹,触手处突然下陷,他的整只拳头都陷入恩禅法师的小腹之中,手腕一阵剧痛,竟然在恩禅法师肚皮一吸一收之间已经脱臼。
恩禅法师叹了口气道:“冤孽,你入佛门这么多年,仍然放不开恩仇,仍然抛不下孽缘?”
桑坤双目通红道:“他是我儿子,他的四肢都被这个人打断了,我要为他报仇!”,。
第七百四十二章【古刹】(下)
恩禅法师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些年他做过多少坏事。”
桑坤道:“我佛以慈悲为本,你佛法精深,却为何见死不救,你可以拿黑玉断续膏给这些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为何不愿救我的儿子?”
恩禅法师道:“我救了他,他会再去害人!”
桑坤收回脱臼的手掌!一拉一捏,自行复位,然后又是一拳打在恩禅法师的胸口,蓬!地一声闷响,宛如击中腐木,恩禅法师神情不变,叹了口气道:“你走吧!”
桑坤疯狂吼叫道:“除非给我黑玉断续膏!”
恩禅法师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世上万事万物都存在因果二字,你入佛门三十多年,却始终窥不破因果二字,罢!罢!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扔给了桑坤。
桑坤终于得到了黑玉断续膏,当真是感激涕零,想起儿子总算有救,激动地难以形容,就在他喜出望外的时候,恩禅法师干枯的右拳缓缓推出,印在了桑坤的小腹丹田之上,他出拳的速度虽然不快,可桑坤明明看得清楚,却无法躲避开来,一股强大的威压之势让他难以挪动分毫,眼睁睁看着这一拳落在自己的身上,周身经脉宛如爆裂一般疼痛,旋即整个人变得虚弱无力,萎靡倒地。
恩禅法师道:“既然看不破因果,武功对你父子而言皆是累赘,你把他的手足治好以后就留在这尼勒寺中修心诵佛。”
桑坤的心情短短时间从大喜到大悲,喜的是终于得到黑玉断续膏,儿子的伤势可以疙愈,悲的是自己武功被废,儿子也要随同他一起在寺院中吃斋念佛。
桑坤拿着黑玉断续膏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禅室。
小喇嘛多吉也因为吸入过多的迷香而瘫倒在地,恩禅法师看着室内的情景,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将张扬他们三个逐一转移到隔壁的禅室,这迷香只是起到麻醉作用对身体无害,张扬依仗着浑厚的内力却是最先恢复自由的一个。小喇嘛多吉是第二个,安语晨却始终都在沉睡。
恩禅法师刚才为他们检查了身体,他叽里咕噜说了一番话。
小喇嘛多吉翻译道:“我师父说你武功高强。”
张扬歉然道:“给大师添麻烦了!”
恩禅摇了摇头,又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女孩天生绝脉,命不长久!”
多吉将恩禅的话翻译给张扬听,张扬内心一震,恩禅法师竟然可以看出安语晨的病症所在,难道他有救治的方法?张扬恭敬合什向恩禅法师求助道:“大师说得不错,她天生绝脉,我至今没有想出救治她的方法。”
恩禅道:“我查看过她的状况,她天生绝脉,以她的状况或许活不到二十岁可是有人用内力临时在她的体内开经拓脉,延缓了她经脉闭死的时间又辅以药物,所以她才活到现在。”恩禅停顿了一下,凝望张扬道:“是你做的?”
张扬并没有隐瞒他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