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牛得到这一消息,并没有像十一年前那样激动或窃喜,他毕竟已经成熟了,不再是那个为了脱贫还债而梦想当宇航员的淳朴农村青年了。但他的太空情结仍然浓烈,他相信他的命运都与这种“太空缘”有关,他现在更是出于一种自觉的爱好,一种人生的高尚追求来热爱太空和宇航的。
作者题外话:在本书第7节中,很多词汇被删除了。请各位看官注意,这不是作者的错误或失误。
连*、*、*、*、*这样的词汇都不能用于文学创作,难怪中国文学得不到世界认同!
cencorship 猛于虎!!!
11 西伯利亚集训
在俄罗斯西伯利亚某处的宇航基地里,柳芭和弗朗西斯见到了前来报到的张国牛,异常亲热。
“Hey; Bull Zhang,你…好!”弗朗西斯用英语加生硬的汉语向张国牛问好。
“Nice to meet you guys again。”(真高兴再次见到你们。)张国牛当然是用英语与他们打招呼,他转向柳芭,想向她再说点什么,可她那妖魔般的美丽让张国牛一时竟找不着词了。虽然转眼过去了十一年,可柳芭依然美丽如初,而且更多了几分成*人的风韵。
柳芭除了老同学久别重逢的惊喜感觉,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她的一切表情、动作在张国牛看来都是那么的自然潇洒,美伦美幻。不料柳芭竟脱口冒出一句俄语:“Как вам живётся?”(您生活得怎么样?)原来,由于她多年不用英语,也有些不习惯了;弗朗西斯是有俄罗斯血统的法国人,他们俩又曾经是夫妻,他俩之间说俄语没问题。
张国牛不懂俄语,便用英语说:“柳芭,我可一点都不懂俄语,我们都讲英语好吗?”
柳芭不好意思地找借口道歉,当然这次她用的是英语:“抱歉,我实在太激动了。”
“Okay; no problem。”(没问题)弗朗西斯用英语说,“Bull不会俄语,我们不会汉语,而会法语的就我一个,看来我们以后还不得不使用第四国语言——英语啦。这事还真的让人感觉有点别扭和尴尬。”
张国牛:“世界上的语言肯定是越来越少的。只有那些最多人使用、最广泛使用的语言才能存活下来。而那些弱小的语言和文字将被淘汰。”
“但愿不会是我们的俄语。”柳芭说。
“当然不会,也不会是法语和汉语。”弗朗西斯补充道。
“嗨,怎么我们一见面就搅合到语言问题里面去了,”张国牛觉得该换个话题了,就问道,“你们结婚了吗?”
“我们离婚了。”弗朗西斯轻松地说。
“唉,你们俩不是如胶似漆的吗?干嘛……” 张国牛惊讶地问道。
“你问他,”柳芭说,“在美国时对我那个热乎劲啊,真动人。可结婚没多久他就不老实了,到处沾花惹草,我们俄罗斯和他们法国又盛产美女和浪娃,而且女比男多……唉,别说他了。Bull,你呢?”
“非常不幸,我也离婚了。” 张国牛满脸尴尬。
“好,好,宇航员就不该结婚。”弗朗西斯一脸兴奋。
“为什么?”张国牛问。
“风险太大,免得出事了,给人家带来痛苦。”
“我真想不到你还有这样高尚的情操。”柳芭显然是在挖苦弗朗西斯。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宇航员应该多享受生活。宇航员的风险大,压力大,年轻不*浪漫,死了不值得。”
“唉,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我看你到了太空中怎么浪漫,到了火星上怎么*?”柳芭说。
“所以在地球上先捞个够本再说。”弗朗西斯一副厚脸皮模样。
“你瞧他那厚颜无耻的样子。”柳芭气得满脸通红,“Bull; 你说他这是什么流氓理论?”
“都有道理,都有道理。”张国牛只好打哈哈。
在西伯利亚的训练科目中,除了常规身体素质训练,更多的是进行模拟飞行操作练习和熟习飞船内的仪器、器具的使用。
一般的教学程序是:首先上理论课,由老师讲解飞船某一部分或某种设备的设计功能,然后用电脑演示模拟效果,最后是操作练习,所有的练习都要求达到教学大纲的要求,而且都必须通过考试。
飞行教官对他们说:“你们每个人都必须学会驾驶飞船,因为能活着回来的也许只是你们中的某一位。”
这天学习的是捕获网夹的使用。老师讲道:“捕获网是用来捕获飞船外的物体的,你们在太空中飞行时,特别是进入环火星轨道后,极有可能遇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