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食的黑珍珠,即便京城里,也很难见。
他拿着珍珠不断看,很快就笑眯眯表示,李安然太客气。
“公公,酿酒到底怎么回事。”
“这生意坦白说,是我在主持,王府只不过有些份子而已。”
“酒榷我也买了,陛下突然下令不让酿酒,我这就要血本无归了呀。”
“还请公公指出一条明路。”
魏公公翘着兰花指,指着李安然的鼻子。
“你呀,爵爷,早就听说你聪明绝伦。”
“怎么会猜不到原因?”
“再说句不怕天打雷劈的话,陛下身子,要是有个万一。。。。。。”
李安然懂了,还真是害怕王爷造反。
他又继续试探道:“要是这酒不往外卖呢?比如只卖给吐蕃人?”
“李爵爷,此事乃是圣裁,你我都无力改变。”
“我劝爵爷还是早作准备。”
“毕竟这次陛下指派我来,下次来的,是谁就不知道。”
“咱家可以透露点其他东西给你。”
“附耳过来。”
魏公公说了几句话,李安然恍然大悟。
沉吟半晌道:“公公,此事事关重大。”
“我也不能完全做主,我回去需要商量商量。”
然而实际上,李安然不过是拖延时间。
魏公公阴啧啧笑道:“爵爷,你是聪明人,当知道该如何做。”
“受教了。”
李安然与甄雪莹、王刚等几个人,商议此事。
他们都认为,庆王为了王位,不可能违反皇帝的命令。
所以,他们只能自救,而不能依靠两位王爷。
关于如何自救,李安然没有说,他也没想到办法。
打发走几个人,他独自去院子里。
月光如水,他在月光下站了半夜,总算想到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