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完全了解这些,只凭着自己想象胡说八道:“我看啊,我哥就是着急,怕别人捷足先登,非要早点把你抢回来,心里才放心!”
“……”谢芷清移开视线,脸上一阵阵发烫,小声说道:“你不要乱说……”
“我怎么是乱说,换做是我,我肯定也要……哎呀,糟了!”
郎潇潇话说了一半就立刻住嘴。
不仅如此,闹腾的塔尼斯也安静下来了。它甚至有点紧张,跑过来贴在谢芷清脚边,不肯动弹。
阿忒斯也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远方。
谢芷清明白了,一定是郎卅来了。
没过太久,谢芷清就听到了身后的皮靴声。他扭头一看——
果真是郎卅。
他罩着一件黑色的袍子,凉风吹起他脑后薄薄的兜帽。他伸手抚了抚,又去弄谢芷清的帽子。
他把谢芷清刚刚才解开的系扣重新扣好,又打量起这件斗篷。
他的动作顿了顿,微冷的骨节停在谢芷清的下巴,停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两颗扣子扣好。
他收回手,又拽了拽谢芷清的帽子,说:“回去了。”
红色的斗篷把谢芷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白皙的脸。他怀里抱着一大捧草,低头乖乖跟在郎卅身后,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这些够小兔吃多少、还要准备些什么。
闹腾的郎潇潇闭了嘴,落在最后面,最多抢一两根谢芷清的草叼在嘴里玩。
谢芷清看着她笑,用口型比道:“你哥哥看到要骂你啦。”
走在前面的郎卅忽地停下脚步。
他转过头看着郎潇潇,说:“你干什么呢?哪个地方的公主像你一样嘴里叼根草?”
郎潇潇锅从天上落,实在无可奈何,只能冲郎卅扮了个鬼脸,带着塔尼斯跑走了。
把小妹赶走后,郎卅又扭头看向一直憋笑的谢芷清。
他似是叹了口气,屈指在谢芷清脑门上弹了弹。
“行了,草给我吧。”郎卅伸手取过谢芷清怀里的东西,又小声嘀咕道,“抱着草真跟兔子一样……”
谢芷清没听到,凑近问道:“你说什么?”
“……”郎卅清清嗓子,说,“没什么。”
只是谢芷清不肯把怀里的东西交出去,“还是我拿着吧,小兔怕你。”
郎卅臭着脸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