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适存一个哆嗦,颤声说道:“太上……这……”
白衫文士截口冷笑道:“别问原因,如果你还承认我是你的太上,就只管遵令行事。”
公冶十二娘真够沉着,此情此景之下,她居然忽地娇笑一声道:“太上,你有点不正常吧?”
“我正常得很。”
“那你为何忽然要杀我?”
“因为,你该死!”
“如果我真有该死的罪证,不须要别人下手,我会自行了断,说吧。”
“要证据,”白衫文士冷哼一声道:“那好办得很——剑儿!”
“剑儿在。”随着这娇稚的语声,又一个青衣女郎由隔壁房间中走出。
由外表看来,这个剑儿与方才的琴儿,不论面目,身裁,年纪,以及穿着打扮,都是一模一样,只是目前这个剑儿的眉心中,多上一粒绿豆大小的朱砂痣而已。
白衫文士沉声接道:“将那个吃里扒外的贱婢给我推出来!”
“是!”
剑儿返身入内,按着,“推”出来的也算是一个出人意外的人物——俏丫头冬梅。
此刻的冬梅,一副楚楚堪怜神态,目注白衫文士道:“太上,婢子可不曾吃里扒外。”
“那你为何明知十二娘暗中包藏祸心,却不及早密告?”
冬梅道:“以前,婢子不知道有您这么一位太上呀!”
“你也不知道有一位门主吗?”
“这个……婢子以为,门主是知道的……”冬梅吶吶道。
“闭咀?”白衫文士目光移注公冶十二娘,冷笑道:“十二娘,你还能狡辩吗!”
公冶十二娘冷笑道:“就凭包藏祸心这莫须有的罪名,要处死我,我不服气!”
“你是要我说明具体事实?”
“唔……”
“好!你听着,你,是不是雪山老怪公冶煌的曾孙女?”
“不错!”
“你潜伏本门目的,是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进而控制本门,作为消灭白云山庄,以湔雪你那老怪曾祖父一再败于白云山庄的仇恨之用?”
“是的……”
“别人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你却想不劳而获,坐享其成,这还不构成死罪吗?”
这时,琴儿已将杜少恒带到门口,等了一会儿了。
由杜少恒那一副安详的神情判断,他似乎表现得很“合作”。
此刻,他正以旁观者的姿态,在冷眼打量着室内的一切情况。
直到白衫文士的话说完之后,琴儿才扬声说道:“启禀太上,杜大侠到。”
“带进来!”白衫文士目注曹适存,沉声喝道:“曹适存,你听好:你第二个任务,就是杀死杜少恒。”
曹适存朝着白衫文士跪了下去,哀求着道:“太上,请求您饶了他们吧!”
“怎么忽然这么慈悲起来了!”白衫文土冷笑着。
“太上,他们一个是我的兄弟,一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