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玉桑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害怕轩辕炎回来,害怕他回来看自己,怕听到他的声音。
天色将晚的时候,轩辕炎回到了东宫,只是,他的眼里带着生人勿近的杀气。
丁文勇一直跟着,轩辕炎没有到玉桑陌的房里来,只是匆匆地对着守在玉桑陌门外的宫女小声地吩咐了一声,就直接回到太子的寝宫去侍候去了。
刚走进寝宫,就听到里面乒乓的声音,丁文勇眉头狠狠地皱着,看着立在二边侍候着的宫女太监吓得一个个紧缩着身子,仿佛要把自己变没了一样。
“爷。”丁文勇走进来,看到满地的碎片,宫里,大概又惹到太子 不高兴了。
而唯一让太子 不高兴的事就是,太子现在还是不能参与政事。这对于皇上病重,太后摄政的大岑明国的太子来说,并不是件能够让人高兴得起来的事。
“你们下去吧。”丁勇挥了挥手,让宫女们下去,自己则走到气喘吁吁的轩辕炎身边努力地想安抚着狂哄的轩辕炎。
“爷。”丁文勇是自小侍候轩辕炎长大的太监,现在已经是轩辕炎的贴身太临总管了。他和轩辕炎的关系可以说是朋友吧。
“文勇。”轩辕炎颓然地坐了下来,望着满目花夷的地上,道:“父皇的病更重了,可是,我在寝宫外足足站了半天,都没有得到进去看望父皇的准许,文勇,你说,是不是那个老太婆想把我们轩辕家的江山夺走啊。”
丁文勇一把将轩辕炎的嘴巴捂住:“爷,这话不可多说,虽然咱们东宫人都是自己的,难保不会的那边的耳目,现在太子 还是个羽翼尚未丰满的小鸟,有些事得慢慢来。你是咱们大岑国唯一 的一位太子,这江山早晚都是爷的。”
丁文勇现 在谁也不能找,只能安慰着心急的轩辕炎,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改不了自己的脾气。
“太傅也是这样说,让我好好做我的太子,想做什么只管做什么,不用再善心朝里的事,可是,我毕竟是太子 啊,现在父皇病重,我为什么不能理政,难道,我们轩辕家没人了吗?一定要那个老太婆当政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并不是我的亲祖母。”
轩辕炎有些冷静下来,恨恨地握着拳头:“哼,就算她是太后又怎么样?难道,她还真的能把我们轩辕家的江山改了姓不成?”
“这个自然不会,就算太后当政,可是,毕竟皇上还在,而且,先皇留下的四位重臣,也都是极忠心之人,不然放任太后把持朝政多久的,太傅的话有道理。”
看着轩辕炎的火消了下来,丁文勇的心也渐渐地放了下来:“爷在哪里用晚膳啊。”
“嗯,你不说我还真有些饿了。”轩辕炎笑了起来,看了看寝宫,“今天本来还想着要去看看那个玉桑陌的,现在没心情,算了,今天晚上就招雪衣侍寝吧。”
“是,爷,奴才这就安排去。”丁文勇说着退了出去,让人进来把轩辕炎的寝宫打扫一下,轩辕炎也到外间用膳去了,看起来,有些事还真的不能急啊。
用过了膳,轩辕炎已经躺回到了寝宫里。
雪衣也已经等在了那里。
轩辕炎看了一眼雪衣,想到方才下午让他做的事,不由得把方才那*的心情去了。
“可有不舒服吗?”挥退了宫里的人,轩辕炎让雪衣近身侍候。
雪衣的脸上还上一副淡淡的表情,轩辕炎是见惯不怪了,他怎么样,都不能让这个雪衣的脸上有表情,就算怎么虐他,他也是这副淡然的样子。
“上来吧。”轩辕炎心情放松下来,逗弄人的心情就又涌了上来。
雪衣不言不语的,爬上了床,跪在那里,垂着头。
轩辕炎看著脸色苍白的少年,摸著比丝绸更光滑的肌肤,皱眉许久,道:“今天不进这里了。”说罢,还不断更新电地用手在雪衣的身后了摸,看到雪衣身子一紧,这才笑着庭了雪衣。
雪衣立刻大大地松了口气,却又小心地压抑著不让轩辕炎发现,然而轩辕炎的下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几乎将雪衣击得魂飞魄散。
“脱了,躺下,让它出来。”轩辕炎靠着床头,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来。
雪衣安静地躺了下来,扯开了衣服的带子,还是里面什么也没穿,立即露出了那身细致的肌肤来。
缓缓地张开双腿,手紧紧地抓着下面的锦被,努力地绞着后壁,想将在自己体内呆了小半天的玉势排出来。
轩辕炎呵呵叶笑着,看着在他面前一吞一吐地绞着自己肠壁的少年,这个家偿和那个玉桑陌到是有得一拼,都是让人看得进眼的人。
看着雪衣吞呈的吃力,轩辕炎一时好心:“算了,起来吧,帮我们口侍一回好了,”
雪衣神情微微一松,停止了费力的排势,望了一眼轩辕炎,知道今天自己真的是要带着这个东西入睡了。
想想,自己骈有不也是常常带着这种东西入睡的吗?只是最近一些日子,他已经极小带着它了,想不到,今天,他又被塞入了这个东西, 缓缓地坐了起来,却不敢真的那样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