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必须早日送信去边疆,得让三伯父一家有个心理准备。夫君他能干出半夜深更将外男送女子闺房的事,想来也做好承受三伯父怒火的准备吧。
男人嘛,自然要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一个区区内宅妇人,完成不了如此艰巨任务。
『啊啊啊…』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我只是单纯来上香祈福的。
翌日一早
凌景佑难得休沐一天,还仔细梳洗了一番,打马来山下接媳妇回府。
远远瞧见马背上的人,俊俏的面庞、潇洒又帅气,乌眸清亮有神。一身石青色锦袍,腰挂金柄长剑,那叫一个意气风发,迷倒好几个上山祈福的贵女。
可惜,还没来得及上前询问是哪里公子,就被一脸苦相的谢柔叫进了马车里。
另外两个吃瓜少女,满眼不舍,被赶去了后面马车。
一路上,凌未英就跟妙妙附身似的,啰哩啰嗦、苦口婆心劝她冷云月真不合适。
那小嘴巴拉不停,说半天也没见她说出几句不好之处,夸人的话倒是如数家珍。一顿操作猛如虎,反而让她对冷云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若不是亲眼见证了她与英国公世子情投意合、难舍难分的模样,凌未希都要怀疑她对冷云月芳心暗许了。
回府后
那愁云满面的夫妇俩,直奔书房,凌景佑坐那里,好似不是写信而是写遗书一般,每写几句就瞪他夫人一眼。
谢柔坐在一旁陪着,手里的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憋屈得慌。
海棠院…
“小姐,这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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