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及这个,苏珩可就兴奋。
“阿砚,这怎么能算胡闹,我那是为你们二人保驾护航,而且你们二人本就是相配,难道还不许我说实话?”
苏珩昨天一共去了五间茶楼,三间酒馆,一共摆正了二十来人。
“我也是为着他们好,年纪轻轻,眼瞎嘴歪,我替他们治好眼瞎的毛病,还教会他们谨言慎行,他们是不是该感谢我?”
傅知砚看着苏珩,手在轮椅上轻点两下。
“阿珩,谢谢你。”
苏珩显然有些怔愣,反应过来后,抬手给了傅知砚一下。
“傅知砚,你怪肉麻,果然要成亲了,就是不一样。”
“老夫人怎么说?”
“祖母不会干涉我的决定。”
“我知道,我是说她什么时候替你上门下聘。”
苏珩扭头看着傅知砚,微微皱着眉。
“你该不会还没想到这一点?我告诉你,那可不能,我牛皮都吹出去了,你可不能让我丢脸。”
傅知砚眼底氤氲着笑。
“你母亲得空吗?”
“有,她没空也得有空,不然我指定吵得她头疼。”
“你挺孝顺。”
苏珩拍了拍胸脯,一脸骄傲。
“那是自然,母亲常感谢老天爷,让我从她腹中托生。”
······
谢南笙前脚刚回到雁榭轩,后脚谢清若就带着婢女过来了。
“姐姐。”
“清若,你来了。”
谢南笙起身拉着谢清若坐下,谢清若余光看着谢南笙,不动声色打量。
谢南笙恍若未觉,拿起一旁的红盖头。
“清若,你觉得我该绣鸳鸯戏水,还是并蒂莲?”
红色盖头上,谢南笙已经绣好了小图案,只差中间的图案。
谢清若的手指拂过盖头上的刺绣。
“姐姐的手艺有所改进。”
“母亲说还不如丝轩的绣娘,只是盖头需得女子亲自绣,我才不得已上手,要我说,还是你的手艺好。”
谢清若直直看着谢南笙,没有任何异样,态度跟大伯父和大哥没去世之前一样。
谢清若心里疑惑,谢南笙是真不知,还是装出来的?
“姐姐,大伯母只是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