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语在下面叫着:“放心吧,你死不了,继续解。敌人可不会轻易给你解开,想当初猪爷我可是被人吊了整整三天啊啊啊!”
说完这句刘子语对无常道:“麻烦你帮个忙,一会我去砍她的绳子,你接住她。”
无常点点头。
刘子语跑到了阁楼上,手里拿着把刀,威胁道:“春花,别怪刘SIR狠心,要对付天狼就得对自己狠一点,我要割绳子了,你要是解不开,就等着一头栽下去趁早死了,别丢我的脸。”
春花尖叫道:“刘总!刘SIR,领导,你不要这么狠吧,我真解不开,我真解不开!你不要砍!”
春花一面求饶,一边急中生智,她知道这个没节操的领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小七在下面看得胆战心惊,春花的求饶深深钻入他的耳朵,如果他恢复了一定会飞身上去让她下来的。
刘子语可不管,他嗖一声一刀就砍断了,春花尖叫一声,绳子已然解开,春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那根断绳,飞了过去缠住三楼的一根圆柱,一个用力就将自己甩进了三楼。
无常在下面等着接人,却没接着。
“好身手!”小七不由得称赞,刘子语言果然不同凡响,春花也很努力,他眼中赞赏之色难掩。这三个月刘子语的训练成果显著。但是也看得他着实心疼,每晚春花就寝的时候都带着一身伤。
好在他现在手渐渐灵活,还能帮着春花上点药,春花一声不吭的,紧紧咬着嘴唇,背上的伤,她总不让他上,宁可自己够不着随便擦了些,和着衣服就要睡。
小七心里不痛快,干脆点了她的穴道,凑近她的耳朵阴测测地道:“你且安心,我不会动歪念的。”
说着就毫不客气地剥去了她的外衣,将她按倒在床,他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按摩,直到被吸收。又将她的衣服遮上,解开了她的穴道:“前面的你自己擦吧。”
小七背过身子不去看她,尽管心里的燥热直往上涌,但生生忍住了。
春花一面偷偷看着他,一面手忙脚乱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大冬瓜太过分了,现在会点穴了,可恶!但是春花还是说了句:“谢谢,以后不要点我的穴道,很没安全感。”
小七又道:“你放心,在我没娶你之前,绝不碰你。”
“谁说要嫁给你了……你娶你的念惜好了!不就是看了看嘛,不要你负责,真讨厌!”
小七沉沉一笑:“那我能不能把你们两个都娶了?”
“想得美!!”春花恶寒,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人是越多越好的。
小七扳住她的双肩,心里有些恼怒:“为什么总把我推给她?”
“我……我哪里有!”春花有点心虚。
“还说没有?总是找机会让我和她单独见面,总是给她机会伺候我,总是帮她说话,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我……没有!”春花坚决不承认,领导说过了,耍无赖要理直气壮。
小七了然一笑,你不承认无妨,他威胁般地瞧着她:“刘子语教你再多,你的本性就在那里,你是斗不过本王的,你且老实说,究竟为什么?否则本王出尔反尔,厚颜无耻的本事你是知道的。”
春花倒也不是被他威胁了,她想了想,无比纠结地道:“理由很简单,你不要我了,我可以好好活下去,但是你不要她了,她就会死。”
小七看着她,眼里有一股幽深的情绪,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沉默良久,一把将她揉入怀里,他的下颚靠在春花的头顶,他低下头吻了下她的头发:“你可有没有为我想过?你要我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吗?你就忍心吗?”
春花抬起头,眼里有一丝光亮:“你不爱她吗?”
小七坦诚:“我曾经爱过她,但这是五年前的事了。五年前这份情丝早已斩断,我已放下。”
春花疑惑:“可是她是如此美丽贤惠,连我败给她都心甘情愿,你怎能不心动?你难道不想重拾这份爱吗?”
小七:“即便你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和映蓉的那份情也早已过去了。过去了,就不会再回头。”
春花:“你该不会是嫌弃她曾经是皇上的女人吧?”
小七:“怎么会,女人的贞洁是很重要,但是你想错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