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才侧过头,咬唇呢喃:“我没喜欢过公子!你胡说!”
嘴硬的很。
“而且,公子……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事实摆在眼前,你不信,姑姑又有什么办法?”荆思漪现在对沈铭轻看的很,
但也懒得再和荆练练争论:
“来,服下血珠,你就自由了,乖!”
这话音刚落,门外却传来急促叩门动静,
凤儿没轻没重,推开门檐,探进来个小脑袋,急声说道:
“掌……掌柜的!不好啦!”
“没教养的野丫头!谁教你这么敲门的!谁叫你没得到应允,就将头探进来的!信不信老娘一会儿将你头发都剃了!”
凤儿被自家掌柜这话吓到,琼首一缩,
委屈瘪瘪嘴,是真怕,
又觉这事太过紧急,没有退却,继续说道:
“哎呀!凤儿知道错了,但是……但是凤儿方才溜到颖儿姐姐房间,唤了她好久,都不见动静……”
“凤儿就觉奇怪,上前推搡,这才发现……发现颖儿姐姐她晕过去啦!”
荆思漪听得这话一愣,那沈铭,这么猛的吗?
又古怪看了荆练练一眼,
自家侄女眼眶通红,眸子里却也是讶异,
当下问道:“晕过去了,然后呢?死了没?”
“没死!没死!已经醒了,守宫砂还在了!可是,与男子云雨之后,守宫砂不是便会消失么?”
“掌柜的,颖儿姐姐明明都那个了,为何守宫砂还在?”
凤儿俏生生话音落罢,
房间一时沉寂。
荆思漪满脸错愕,
荆练练却已急促起身,小跑到桌前,拿起公子留给自己的信笺,
柔夷竟有些颤抖,轻轻打开,
烛光映着信纸,泛起橘色的亮,带起墨色的香,浅浅两行:
“余道各珍重,千里自同风。”
于是,泪滴如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