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女人凄厉的喊叫,他脚步不停,打开房门,抽身离去。
“权慕天,你敢做不敢认吗?你给我回来,回来!”
屋里的女人濒临崩溃,歇斯底里的喊叫。她极想从男人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去填满她严重空虚、扭曲的心灵。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看着监视器里疯女人,大周谨慎的请示道,“少爷,她不肯合作。需要我去一趟孤儿院吗?”
洛琳的话十句有九句半是假的,剩下半句也是半真半假。
这个女人求生意志很强,就算要死,她也绝不会死在黑桃k的手里。
虽然她恨自己,但是更恨黑桃k。那个男人颠覆了她本该平顺的人生,她做梦都想给黑桃k致命一击。
“明天晚上送她走。”
“万一……”
少爷说的笃定,可大周还是拿不准。
既然少爷这么说,就一定有十足的把握,还是照做吧。
凌晨两点,权慕天回到了依山雅居的公寓。客厅的窗帘开着,明亮的月光投在地上,映出一片皎洁。
他走进客房,里面空无一人。
陆雪漫去哪儿了?
当他走到主卧室的门口,不由惊呆了。
第二百一十章 抓的是暖水袋
房门正中由刀叉组成了一个杀字,杀字左上角悬着一把菜刀。'燃^文^书库'。d。m
按下墙上的开关,权慕天发现菜刀的刀柄系着一根黑色的棉线,棉线的另一端与房门把手相连。
他试探着按了按门把手,菜刀便摇摇欲坠。急忙松开手,他迅速后撤了几步,暗暗平复受到惊的小心脏。
黑色的棉线非常隐秘,如果他没有开灯,一定会中招。
一旦菜刀落下来,即使他没有被砍伤,菜刀落地也会惊醒熟睡中的女人。
陆雪漫,你真把我当色狼了是不是?
你不仅霸占主卧室,还准备了机关。连谋杀亲夫的事情你都敢做,哪有这么彪悍、狠毒的孕妇?
她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望而却步?
哼哼,明显不可能!
嘴角闪过得意的坏笑,权慕天打开酒柜,从威士忌酒瓶后面拿出了备用钥匙……
一夜好眠,陆雪漫怀着无比愉悦的心情从睡梦中醒来,悠闲自得的抻了个懒腰,发出无比舒畅的呻吟。
然而,看到身旁黑黑的脑袋,安逸的表情瞬间凝固。
啊——!砰,哐当!
接连的声响过去,权慕天被华华丽丽的踹下了床,顺便很不厚道的裹走了唯一的被子。
他披着被子坐在地毯上,哀怨、忧郁的盯着床上的女人。紧绷着嘴角,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有比在睡梦里被人踹醒更残忍的事情吗?
陆雪漫,你这个残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