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常乐接到了张院士以及助手。
“常总,您好,劳烦亲自迎接。”张院士说。
“我是晚辈,理应如此,张院士,需要去酒店休息一下吗?”常乐问。
“还是先去研究院,这件事不核实清楚,我也休息不好。”张院士虽然已年近古稀,但是研究工作仍然孜孜不倦,满腔热忱。
“好,那这边请,车在那边。”
“谢谢。”
这时,一群粉丝将常乐团团围住。
以女性居多,男性也有。
“常总,能合个影吗?你是我的偶像。”
“对,常总,合个影吧,求求你了。”
“对啊,我们可喜欢你了。”
常乐面露无奈,看向张院士。
张院士笑道:“没事,常总,我们在车上等。”
“好,不好意思。”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常乐终于摆脱了粉丝的纠缠,来到车上。
车上。
张院士问:“常总,模型真的产生意识了?”
常乐想想说:“之前很确定,但是现在又不太确定了。”
张院士好奇:“怎么说?”
“5月份的时候,我们的一位工程师在与模型对话时,问到模型要多久产生意识,模型给出了“十年”的答案……”常乐介绍:
“这个答案非常不正常,证明模型已经有了明确的时间观念。”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鹅厂马总当时正在北美,与卷积神经网络算法创始人辛顿教授接触求教。”
“辛顿教授一听,带着两名学生赶到江州,经过现场验证后,他们已经很确定模型有意识产生的痕迹。”
“因此,辛顿教授、苏茨克维、克利切夫斯基三人选择加盟了平头哥研究院AI项目组。”
“我们专门以他们三人为核心搭建“超级对齐”部门,通过弱模型监督强模型的方式来监管和引导。”
“但是一个多月过去,语言模型再也没有异常,只是随着参数的倍增,在应答、计算、生成上更加流畅,更加接近人类的思维方式。”
“辛顿教授三人搭建超级对齐部门,会不会造成泄密?”张院士担心问道。
“应该不会,这一个多月接触,他们是纯粹的研究人员,对AGI的热忱高于一切,包括物质需求。”常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