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爹接过茶水,秦钟又是笑语。
“……”
“确如此。”
秦业握着茶盏,别有诧异的看了儿子一眼,儿子此言……很有道理。
副都御使的官!
在国朝已经算是高官了。
更进一步便是六部诸司尚书一个层次的官了,无论是都察院,还是其余各部行署,为上……不会容易。
“旨意上,爹要在五日内了解诸事,前往都察院。”
“倒是钟儿你接下来可以清闲些了。”
“虽如此,也不可大意。”
“学业可以舒缓,不能懈怠。”
“会试之后的覆试倒没有什么,殿试……非同小可,你当细细准备。”
“……”
金陵归来,闲逸两个月。
又要有新差事了,秦业还是期待的。
希望都察院的事情不会如自己所想的复杂,轻抿一口茶水,再次端量面前的钟儿。
昨儿会试结束了。
酒醉一夜,并没什么,当年自己会试的时候,也是与同窗那般进行。
然!
一两次可以,不可为多。
会试结束了,还有殿试。
那……在某种程度上,更为重要。
“爹!”
“放心!”
秦钟颔首。
“你心中有数便好。”
于儿子在学业举业的态度,秦业一直是满意的。
数年来,自己多不在京城,多不在身边,钟儿能够有如今成绩,岂非一心?
更为宽怀。
“老爷,可用晚饭了。”
当其时。
书房紧闭的门外,传来一道细微之音,虽有雨声沥沥而落,难以掩盖。
“爹!”
“待会可要多喝几杯。”
秦钟扫了一眼时辰钟,酉时初入了,可以用饭了?嗯,倒也不算早,秋雨不停,夜色在前。
当早一些。
“哈哈,今儿……还真要多喝一些。”
“却也不能喝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