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刚才自己听鸿胪寺官员唱名的时候一颗心如何跳动!真真都要喘不过气了。
一甲一名!
一甲二名!
都非钟儿。
一甲三名!
终于是钟儿了。
钟儿!
本能觉得是钟儿那篇策论文章弄险,否则,不至于如此,钟儿……真是……弄险。
至于同僚之言,无比欢喜。
自己都这般大了,更进一步不太可能。
这个位置怕也待不了太久。
儿子!
佳儿如此!
老来宽慰!
做东宴请?
应该的!
应该的!
就算同僚不言,自己都会相请,必须相请!
美酒,必须最好的。
佳肴,也必须是最好的。
银子。
秦家,现在不缺!
“如海,听闻你的府邸和都察院副都御使秦倾臬相连,可识得今科探花秦钟?”
“秦钟之人,近年来户部、工部多有耳闻。”
“想不到他年岁那般弱,已然是今科探花了!”
“如海你是前科探花!”
“……”
户部之列,有人轻言。
“相识!”
“诸位在京城多年为官,当知秦钟其人医道不俗,前年扬州之时,我身患病疾。”
“多亏他……才性命无碍。”
“他还是太医院的太医!”
“……”
林如海含笑道。
探花!
鲸卿的才学……状元都足矣的,取中探花了?莫不另外二人的才学文章更好?
倒也有可能。
也许陛下对那二人的卷子感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