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啦,我看那个白色的墓碑的有问题,去看个究竟吧!”万青青边走边说。
古墓旁,秋夜冷,月低垂。
周围是杂草,该何去何从,两人呆了片刻。
“扑扑”两声,一只大白鸟飞来,那是归洞的鸟,没逢这个时候,大鸟就回来。
只见大白鸟,伸出长长的嘴尖轻轻啄了下中间那块墓碑。
白墓碑扎扎响了几声,开了一条缝。就在这个时候,大白鸟的身子也就缩小了许多,转眼就如人的身躯大小,一挤就进去了。
万青青赶紧追了上去,她可没有见过如此大的白鸟,白鸟进墓,不正是怪事?
当她俩走近古墓旁边时,大白鸟已经没有了影子。
万青青大喊一声:“龙哥哥,你在哪里?”,没人理会,再喊一次。她拾起一块石头朝白色的墓碑扔去,啪的一声。
奇怪的是中间那块墓碑居然开了,裂开一道口子,萍萍在后面尖叫:“开了!”万青青一个箭步,脚朝前踢去,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强大的吸力施来,她的人被吞进去。
就这一瞬间,万青青身后的萍萍也被吞入了里面。
突如其来的大风,不让两个小女孩有的选择,顺着一条亮着火把的通道拐了
几个方向,卷到了一个大室,落了下来。
两人一入古墓洞里,跟外面的环境是大不一样,特别是里面的忽明忽暗,还有刚入洞时重重的关门声,的确让两人心里一震。这样一来,真的有点后悔来此地,萍萍暗忖:得想个法子出去!
万青青看得清楚,前面的一阵风,就是那条大白龙,刚才在门口发现有了动静,就卷入洞里来。
大室内呈正方形,长宽约莫一丈来许,两面是墙壁,两头有小门。上面四个角个亮一支火棒。就着火光,一扇墙上挂块木牌:无忧之家
大室地上四周摆满了被褥,整整齐齐,中间一张长桌子,黑色黄边的桌子。围着五六个人在喝小酒,吃些腌蕨菜,高谈论阔。灰布粗衣的衣着一看便知就是时下的村民。
五六个人均是中年男子,脸色红涨,显然有七八分醉意,其中一个小胡子比划着手势,说:“我们这里的不愁吃穿,也不知道那些亲戚完工了没有,想想也有一段时间不见她们了”他说着说着,就倒下去了,醉了。
这话听的万青青两人懵了,什么亲戚,什么完工,她是显然不知道的。那些村民就是白牛寨里生活了一辈子的农人,她们被抓进这里主要是修这条迷宫一样的洞,其中洞口就是古墓上。
室中五六个人只顾着喝酒,醉得醉,倒得倒。就是没有人去理会万青青与萍萍两人。
萍萍的视线在室内的五六个人脸上游荡,突然停在一个中年胖子身上,她瞪大了眼睛:“爸爸,阿爸——”她终于看到了自己分别两年的父亲。
她奔了过去,拉着这个胖子的手。他的手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厚实多肉,这很难让萍萍相信,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将人养得如此肥胖。
这个胖子却是甩开萍萍的手,眼一瞪:“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他又端起一杯酒,一杯白酒,一口干完,倒地就睡。
的确让人无法体会,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天倒成了陌路。
当萍萍再次喊父亲时,五六个人都已倒地醉睡。
“吱”的一声响,对面的小门开了一条缝,一条黑色的缝,外面的火光照去,室无一物。这时,一缕白烟冒出,万青青赶忙拉起萍萍退后几步。
“人都哪里去了呢?”里面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
跟随声音而来的就是一个白影,飘到了大室内。
白影一到,地上的五六个人立即弹簧般跳了起来,笔立着身子,如木偶纸人。尽管醉意十分,眼睛紧闭,嘴里仍然不忘老话一句:“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情形就像是皇帝上朝。
白影子手一挥,五六个醉汉“噗通”齐声倒地,续醉睡去。
万青青看得清楚,那个影子,是个人,一个奇瘦无比的人。尖尖的光脑袋,尖尖的鼻子,脸色白得像张纸,没有一点血色,两只眼珠子倒是奇光迸射,一看就联想到悬崖上的灰鹫。
这个称作是大王的白影望了下四周,突然哈哈脆笑了两声,用幼稚无比的声音道:“看来我的计划进展得很快噢……”片刻就转身离去。
那称作大王的白影离去,小门马上就合上,当万青青,萍萍赶去推门时。发现此门乃是块大石板,像是有什么机关一般,居然连缝隙也看不出来。
两人只得折回,另觅去路。
退出大室时,后面的甬道中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万青青记得,这就是白牛寨的大伯婶婶,阿叔阿姨。奇怪得是原来相当熟悉的人,如今却无法相认。万青青靠壁站立,这些人来到大室里,轻轻按了下石门中间的黑点,那个大王走回去的那扇石门就咔咔开了。
当这些人走完时,万青青突然眼前一亮,目光锁定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她头包蓝巾,体形瘦小的女子。万青青大喊一声“妈——”她跑了前去,这个就是养育了自己十一年的妈妈,想假也假不了的母亲。
而这个所谓的妈妈,却没有去回答万青青,她听了这一声,眼角闪出一道光,即刻低头觅行,仿佛遇到了狼群的羊般。
这让万青青,萍萍都很费解,明明是自己的亲人,却无法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