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南洛那是什么人啊,这太监话只是这么一说。他当即的就理解了个通透。
话说,风南洛这么登基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子嗣。宫里的那帮太傅们都乐得清闲,每个月喝喝小茶,吟吟小诗,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就这样,这帮人还不满足,经常联名跳出来上书,要风南洛早立皇后,早诞下皇嗣,以巩固天下的安定。风南洛早就对那帮啰嗦的太傅们极为的头疼了。现在他的这侄儿进宫了,做的事情也让他这个当叔叔的头痛不已。
但如果把让他头痛不已的两方人汇在一起,那又是什么结果呢?
反正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果这帮太傅们斗得过小忆卿,那他的这个侄儿说不定就能定下心,好好用功学习。
但如果是自己这侄儿把这些太傅们整得过了,这样那几个太傅也没闲心在管他这个皇帝要不要立后的事情了。
心里这么一合计,反正最后不管哪方赢了,他这个当皇帝的都不亏。这买卖做的十分的划算,他当即的大腿一拍,眼睛一亮,奸笑了两声,拟好奏折,就把小忆卿送到太学院去了。闷
再说小忆卿进了太学院,这太学院的几个太傅们连夜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给小忆卿来个下马威。因为他们也听说了,这个小孩一来,便把宫里搅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
这太学院的太傅们素来就是老顽固,他们一直标榜着自己的教学风格是如何的特别。风敛轩、风南洛他们就都曾是他们的门生,所以仗着这份殊功,多少有些眼高手低,倚老卖老。
第一天上课。天空作美,是个大晴天。
几个太傅很早的就到了,而小忆卿打心眼里不喜欢来这个太学院,不过他身边不是有陈满嘛。陈满一大早就把他拉了起来,趁着迷迷糊糊之间,给他穿好衣服,戴好配饰,不想人家根本就不想上那个课,趁着他叨唠的时间里,又和衣在床上躺了许久。
日晒三竿,那几个太傅端端正正坐了许久,小忆卿这才姗姗来迟。几个太傅板着脸看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旁边的陈满和几个太监们都不停的向那几个太傅求情,那几个太傅还是板着脸,勉强的喝下了小忆卿敬来的茶。
“小侯爷,真的是为难你了,天气这么热,你竟然还能来上课啊。不简单啊不简单!”主座上的王大学掬了把胡须,摇头晃脑,阴阳怪气的说到。
至于这“小侯爷”的名讳也是小忆卿来太学院的时候,风南洛临时给他封的。众人只知道这小孩和风南洛很有渊源,小小的年纪便被封为外姓侯,将来的前途那叫一个光明啊。
“哪里哪里。”小忆卿扬起脸,朝他笑了笑,十分不“谦虚”的接受了跨夸奖。
王太学见他人小,口气却是不小,而且仗着自己是小侯爷的身份,还特没把他们几个老人看在眼里,嘴里说的话便越发的冷淡了下来。于是,为了炫耀他们几个渊博的知识,他开始向小忆卿出题了。“既然小侯爷今天是第一天来上课,老夫就问几个问题来考考小侯爷。如果答不出来的话,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小忆卿砸吧砸吧嘴巴,把陈满拉到另一边的椅子,让他坐下。
“都说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那么老夫想问的是……”他掬了把胡须,冷幽幽的目光向小忆卿瞄了过来,“你说如果我只是把俩只兔子放在地上,让它们自由行走。那你要怎么分辨,它们之间谁是雌谁是雄的?”
坐在一边的陈满一听这太傅出的问题,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不管他再怎么愣,他也知道这几个太傅是想要给小忆卿来个下马威。
辨别兔子雌雄的一种方法:将兔子的耳朵提起来,如果是雄兔,它的腿就会上下扑腾;雌兔则安静得多,只是眼睛不停地眨呀眨。但现在不能去提它们的耳朵,只让它们在路上走,这样辨别起来倒是有些难度了。
相对于陈满的担心,小忆卿却是很轻松的爬上一张椅子,大摇大摆的在王太学的正对面坐下。嘴角一扬,他那标志性的笑容便灿烂的挂在脸上了。“这个还不简单,自然是雌兔旁边是雄兔,雄兔旁边是雌兔了。”
“这……”那王太学听到他这个回答,当时脸就直接绿了下来。小忆卿这回答十分巧妙。不过,王太学还是当即的拍案而起,喝声说到,“胡闹!这个回答不行。”
小忆卿黑曜石般的眼睛眨了眨,也不生气,一张小脸反而笑得更加的灿烂。他小心的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对着往太学说到,“所谓,师者,传到授业解惑也。既然太学爷爷说我这样回答不行,那我也来出一题,您就给我来个示范,我想知道您们平时是怎么回答这类的题目的。”
“哼!”
小忆卿没理会王太学的白眼,他煞有介事的问到,“都说猫哭耗子假慈悲,那么请问,这世上比猫还会假装慈悲的是什么动物?”
“这……”王太学额角流下一滴汗,胡须微扬,吊着白眼看着站在太师椅上的小男娃,心里暗腹。这娃不简单啊……
“既然太学都不能回答出问题,那只有我自己来回答了。”小忆卿浅浅一笑,粉嫩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到……
正文 【番外】长相思3
“这……”王太学额角流下一滴汗,胡须微扬,吊着白眼看着站在太师椅上的小男娃,心里暗腹。这娃不简单啊。他们本来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的,让他以后乖乖的在太学院里读书、识字的。但现在这开场的气势,很明显的他们倒是被他给比了下去。累
王太学答不出来,只能求助与他旁边的几个太傅了,而其他的那几人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