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性情孤僻,隐居深山绝崖,否则、倒有机会和您做个朋友研究研究医理病例。”一边回答问题一边抽了银针再次切脉诊治,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看月小姐的造诣已足可另老妇将未见高人引为平生最大的憾事了,怎么、陛下的情况不好么?”
“是,恩怨全消、灾厄全解,唯剩三劫,非我一人之力可解!”凤君紧锁眉头,清羽一直在不断的心语传讯指导她解毒,他说了,劫与灾厄原本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为人生,一为天命。非外人可解,只能看自己造化。
“哪三劫?”秦知理才放下没多久的心又紧张起来。
“血之己劫、判之友劫、爱之情劫,端看陛下造化如何?”
“何为血之己劫?何为判之友劫?爱之情劫又怎么解释?”
渡劫?
“何为血之己劫?何为判之友劫?爱之情劫又怎么解释?”秦知理只惊讶了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医道讲究人要阴阳调和五行相生才会健康,这些挖的深了原本就有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她没见过的多了。
“秦奶奶可知道,劫与灾厄表现在人身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内里却是一为人力所生,一为天命所予。天命非外人可解,是以、只能看自己造化。”
有条不紊地收好各种针灸用的银针,将自己带来的东西全部归进药箱交给清羽,凤君整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衫,盘腿在凤床前的地毯上坐下闭目养神,没有具体解释三劫的意思。
秦知理和周围几个御医被她淡漠的语气和无所谓的举动吓了一跳,皇上还没有醒来,怎么就一副什么都结束了的表情?
“月小姐,我、我们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吗?”愣了半晌方有个年纪不大的女医生轻声问。
凤君睁眼看周围一圈人青黑的眼圈叹了口气,“不是不用做,是做什么都无用而已,既是白工又何必浪费人力?”
“大胆!”
无奈的看向门口出声喝斥的宫侍,凤君再次叹气,为什么总有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没事找事。要不是睿瑶去了御书房处理事情,哪有这些杂碎张嘴的份儿。
“你当你是什么人?你救的又是什么人?如此消极懈怠你可对得起公主知遇之恩?对得起天下……”
“停!”凤君被他抑扬顿挫的一连串排比句念到头痛,想想反正有睿瑶在,索性捞起一颗药丸砸在他哑穴上,世界清静了!
那宫侍是皇帝的贴身侍从,忽然失了声一阵惊惶,嘴巴一张一张甚是滑稽,眼里怒火冲天,凤君被他瞪的发毛,只得敷衍道:“取人参来,给陛下喂点补充体力。”
那问话的年轻女医生一回身把温在热水桶里的玉盏端过来却被凤君推了回去,“药性已经失了,拿人参来,最好是新鲜的。”
自有人递了极品的千年人参过来,凤君接过来一看,儿臂粗、尺许长的人参中段系着红色的丝线,抓在手里尚有些潮润,正是下面新近献上来的鲜人参。
一干人盯着她将那人参切了小半段,取药酒净手三遍,一手握了人参,不见怎么使力,参汁滴滴答答落进准备好的琉璃盏里。
待挤尽了汁液扔下的参已然干枯如朽木,秦知理暗暗心惊,没想到她不但会武功,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直到凤君将参汁灌进皇上嘴里又坐下方道:“只有这样吗?”
“秦奶奶且去搭搭陛下的脉。”
秦知理本就皱的找不到一块光滑皮肤的脸上越发沟壑纵横,眉间仿佛刀刻一般,“双……”
不由自住说出一个字后仿佛自己也被惊住,立时住了口,疑惑地看向盘腿坐在地上按揉太阳穴的女孩子。
“你们都下去吧。”凤君扬手亮了亮睿瑶留下的令牌,一干人纵然不甘心却不敢违抗,陆续出去。
直到内殿里只剩两个人,凤君才道:“您没有感觉错,是双脉。这就是血之己劫,陛下必有一世为男儿身,难产而死。今世为女儿,无症可对。所以,我们帮不上忙,您且安坐等待吧。”
说话间几日来只是安静沉睡没有任何反应的女皇脸色忽然惨白起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不自知间用力咬住唇角,十指紧紧掐紧厚厚的被褥里。
“唔~好……好痛!……”床上的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