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行为,看起来,就很像私通。
究竟是三公主不甘婚后冷落寂寞,真的找了男人来往;还是,另有隐情,被噶尔臧给误会了呢?
往正北步行二里左右,多布找到了他的亲随,和预备下的马匹。
查苏年纪大了,按马的寿命来讲,已是垂暮之年,留在京城,由专人照顾着;如今多布常骑的,是查苏的孙子辈,也是白马。
一口气急驰出去二三十里,多布在约定地点,见到了坐在马车里的张鹏翮。
“四额驸辛苦。”
两边时间都不富裕,简单问了个好后,张鹏翮便将一个沉重的包袱,递给多布。里面是他这三个月来,在陕西搜集到的官员罪证,包括账簿、文书、人证口供等等。
一式两份。
原件给皇上,再抄录一份,送给四公主看。
“臣还在查验中。刑部尚书傅腊塔,给皇上写了折子……”
“嗯,我知道。他说籽种案,发在前任巡抚布喀任期内,各种记录,年深日久,难以查验。写了一大堆废话,汗阿玛看完,气得不行。”
“是。倒也不全是谎言。照他那个查法,是查不出什么。”
张鹏翮可是一个县衙接一个县衙,不声不响,突然登门抽查,才拿到些他们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证据。
“按四公主的嘱咐,只要各级官员,愿意把偷走的粮食补齐,臣便假意安抚,表示可以放过。他们有的向我行贿,臣都留下了证据。钱呢,都直接送到归化城,赈济灾民去了。包袱里有账本。请四额驸,一定代臣,向皇上解释一番。”
“这个自然,哪里能叫张御史,担这个罪名。但张御史,也要为我作证。按旁人看,我大半夜跑出来,是为了逛那些个,不正经的地方。”
“额驸好诙谐,若四公主来日问及,臣一定为额驸作证。”
东西交割清楚,张鹏翮怕夜长梦多,被傅腊塔察觉出异样,这就要启程回西安。
“按日子算,四公主要生产了吧。臣恐怕,今年内都难回京城,无暇当面向额驸、公主道贺。在此,提前道一声恭喜。”
“多谢张御史。办完这件事,明早,我就直接回京城了。”
回家。
回到他的妻子身边。
这一次,再不能让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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