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正坐在窗边品茗,见他进来,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当他不存在,继续拿着茶杯品。
太子不知为什么,明明玉笙箫还是那个玉笙箫,也一如往常那样待他,可他就是觉得她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一点也说不上来。
他走至玉笙箫身前,还是厌恶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抢过她手中的茶杯就掷在地上。
“孤不在东宫,太子妃倒是悠闲得很呐!”
“上好的雨前龙井,今年的新茶。采摘时是今年的第一场春雨,冲泡时是采得清晨的荷叶露水,这露水煮得沸腾,冲泡这雨前龙井,茶香就更是清洌,令人回味无穷。”
玉笙箫未看江怀一眼,拿了一个新茶杯重新沏茶。
江怀见此更怒,抓过她沏茶的手,“你当孤不存在?”
玉笙箫偏头看他,“殿下要没事,可以去屋里寝睡,也可以与你那堆舞姬寻欢作乐,吟诗唱曲。”
言外之意——
别在她这里发疯。
江怀道:“你是孤的太子妃,孤今日要你吟唱。”
“我并非那些舞姬,也并非那些娼妓,我唱不来那些勾栏瓦舍里的淫词燕调。”
江怀坐在她对面,冷着脸色看她,“既然不会唱,那你就脱给孤看。”
玉笙箫懒得与他纠缠,起身往外走,“你真是个疯子。”
“去哪儿?给孤站住!”
玉笙箫道:“去外面走走,省得殿下看我心烦。”
到底谁看谁心烦,江怀一清二楚。
“你给孤站住,回来!”江怀语气比之前还要冷几分。
玉笙箫顿在原地,“我累了,不想和你再吵,你要想吵,找别人去吧。”
江怀大步至玉笙箫身前,扣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女人,孤和你吵是你的福分!”
玉笙箫冷笑,好一个福分。
“这样的福分我是要不起的,要不你给别人吧。”
江怀这样傲慢自负,狂妄自大,她真的已是厌烦至极,偏他还纠缠着她不放。
若他们二人在同一屋檐下能各过各的日子,她或许还不会这么憎恶他。
江怀道:“不识好歹!”
他一贯是这样的性子,只要他不高兴了,玉笙箫就别想高兴。
“太子妃言行无矩,不尊夫君,禁足院内两日,谁也不许探望。”